“如今每个人都对本宫唯恐避之不及,公主怎的还敢来找本宫。”
太子背对着苏言可,整个房间都昏暗且安静。
“太子并非洪水猛兽,婧婉为何要避?”
苏言可自顾自的坐在桌案前。
拿起桌上一幅还未完全干透的字画欣赏起来。
“世间皆传五皇子椋王钟爱书画,一手字写的更是无人能及。我看未必,太子殿下的书画可一点也不比他差,有过之无不及啊!”
这一顿夸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太子终是回过头来,一脸的倦容,许是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吧!
“公主何必作假夸赞一番。”
苏言可放下手中的字画。
“字画本就是让人欣赏的,我觉得它好它便是最好的,我觉得不好,那便是不好。何来作假一说……”
太子走近了一些,此番言论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过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好与不好皆是世人所传罢了。
“本宫如今大势已去,若是公主对本宫有所求,本宫怕是也无能为力,公主还是另寻他人吧!”
“太子便是太子,何来大势已去之说?太子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太子还有麟王和大将军这两个坚实的后盾,陛下也从未想过要废太子,太子殿下何必自己钻了牛角尖,如了歹人心愿。”
晋千屿眼神犀利的看向苏言可。
“你是何意?”
“如今虽然朝廷里争论有废太子一说,可太子殿下也不过是受了五皇子蒙蔽才犯的错,并非不可原谅,废太子更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五皇子一党趁太子犯了一点小错,赵丞相又辞官回乡,乘机为难殿下罢了。殿下万不可自己否定自己啊!”
苏言可说的那叫一个真诚。
“如今殿下不过是失了赵丞相一个臂力而已,赵丞相本就年老,辞官回乡是迟早的事,殿下该寻更为有势力且长久的臂力才是如今的重中之重。”
太子陷入沉思,此乃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依公主之见,这个臂力该是何人才最为合适?”
“景阳侯府。”
苏言可说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