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机器一样运作”到底是什么意思？”安吉拉出现在落幕的舞台上向郑虔问道“我有一位……认识的人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哦，你竟然没有弄死他，真是神奇。”罗兰开玩笑说道，但看到安吉拉的阴暗的眼神后连忙推了推手“抱歉，开个玩笑，下次不会了。”

“我认识的那个人虽然我对他的感觉不是很好。”安吉拉继续说道“但也比这个自私、自大、没礼貌、愚蠢的沃尔特要好，抱歉我的礼貌只允许我能说出这些话。”

“我想你要的答案并不只是简单的人与机器的区别吧？”郑虔说道“虽然现在首脑强硬的禁止了非人知性体的存在，但你能诞生一定不仅仅是为了工作而已，你的创造者或许对你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安吉拉沉吟了一会“那把大脑塞进废铜烂铁里是算人类还是机器？”

这个问题就由罗兰来回答了“从技术上来讲他们还是人类，尽管可能有一些人会认为他们受到了污染需要被清理，点名N公司那群疯子。但大脑不是人工制造的，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那如果塞进去的是大脑的电子副本呢？”安吉拉问道。

“既然不是天生的，那就应该算机器吧。”罗兰挠了挠头，摆了摆手“我也没整明白那些标准，或许这样是为了保护人类吧。”

“这不公平……”安吉拉说道。

“现在这世界哪里还有公平啊……”罗兰轻笑一声说道“干着最繁重的活的人过着最惨的生活，坐在最高楼上的既得利益者垄断这大部分利益，啊……不说了……这种事不能多说”

“在这个都市里，人们都背负着不公而活。”安吉拉感慨道。

“哼哼，这话有都市人的味了。”罗兰说完就走开了。

“你呢？你是怎么看我的？”安吉拉看向郑虔，询问着他的观点。

“怎么？很在意我的想法吗？”郑虔卖了个关子，没有立刻回答她。

安吉拉点了点头“我很在意，你对我的情感是这些人里最特殊的，你是一个很好的观察对象。”

“那好，我说了哦。”郑虔深吸一口气，微微低头看向安吉拉浅金色的眼眸，抬起手想要触碰安吉拉的肩膀，但被安吉拉无言的用书籍推了出去，郑虔若无其事的把手放好“你在我眼里比任何人都耀眼，你是不是机器在我这里已经是一个无所谓的概念了，你就是我舞台的中心，安吉拉。”

“就这些？”安吉拉眨了眨眼睛看着郑虔。

“额……我能想到的就这些了，抱歉，我不是太会和女孩交流。”郑虔微笑着说道“怎么样？能从我这里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安吉拉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好像有，但好像又没有。”安吉拉皱着眉头，这是她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无法想到应该的出什么结论“很……很奇妙的感觉。”安吉拉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抱歉，再给我一些时间。”

“没事，我时间多的是。”郑虔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可以等。

“先不说这些了。”安吉拉先不去纠结这件事，开始给郑虔安排工作“图书馆中有很多异想体都苏醒了，你最近的任务就是镇压异想体，一直到下一位宾客的到来。”

郑虔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么第一个异想体是什么？”

“在历史层。”安吉拉带着郑虔来到了历史层。

Malkuth正在和助理司书分拣这书籍，看着来到历史层的两位，Malkuth先是热情的跟郑虔打了个招呼，但到安吉拉是虽然还是有些僵硬，但还是做出了最基础的问候。

安吉拉对Malkuth今天的态度有些诧异，她一招手从历史层抽出一本书，上面写着快乐泰迪的字样，将它交给郑虔后简单交代一下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麻烦你了，郑虔先生。”Malkuth笑着来到郑虔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