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笑容，让南宫嫣然觉得熟悉。

她皱眉想了想，想了好久才想起来。

这个笑容，这个眼神出现过，在她的梦里。

“你是哪天梦里的那个男人吗？”

南宫嫣然小心翼翼的询问，因为她记得，那个男人和她说，她是他的女人，要记住这一点。

鬼王笑着点了点头，承认他就是那天入她梦的男人。

“你说我是你的女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南宫嫣然不悦的撅起自己的嘴巴。

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他女人。

鬼王看着南宫嫣然可爱的脸炸毛的样子轻笑。

指了指她胸口的玉佩。

“你前些天是不是滴了一滴血在玉佩上。”

见南宫嫣然很老实的点了点头。

他继续道：“当年我含恨而死，本来想留下玉佩，配对阴婚，我就可来阳间查找真相。”

他没有说下去了，而且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也就是说，她那天滴了一滴血在玉佩上。

所以，她和他已经配成了阴婚，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在地府登记入册。

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地府能不能离婚。”

猜到这一点的南宫嫣然开口就是询问能不能离婚。

而偷听她们说话的式神还有两个人。

彻底没忍住。

看看鬼王那一脸的菜色。

噗嗤…

她家小白兔太可爱了，居然会黑着脸问这样的问题。

地府能不能离婚，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地府只能陪阴婚，绝对不能离婚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初瑶也没有办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