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我记得从前你我还是学生的时候，你就和我说过我适合毕业之后做导师。

可惜啊，毕业之后我就去了皇宫。”

嫁给了皇帝，别说导师了，就是皇宫她也出不去。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进入了女孩的耳朵里。

导师那一届毕业之后就去了皇宫的，就只有两个人而已，而那两个人，一个是皇帝另外一个则是灵玉皇后。

难不成，女孩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该不会就是当年艳压群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测算天机，创建天机楼的灵玉皇后？

这样一想就能解释得通了。

不过，听说灵玉皇后当然是死了而不是失踪，据说是泄露了太多天机给皇帝，所以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

“是啊，当年我就说过你适合当导师，如果你没有进宫，没有透漏太多的天机，现在恐怕已经飞升了。”

何须死那么一次呢。

其实白衣导师当年也是爱她的其中一人之一。

只是初瑶一直把人当成自己的好朋友而已。

她何尝不知道他对她的感受，但是她没办法回应他。

“我不后悔，只羡鸳鸯不羡仙，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词句。”

更何况那人是慕容，她更加不会后悔当初她进宫的选择。

白衣导师后面一句话本来是想问初瑶，如果从来一次她会不会后悔。

很明显这个问题他不用再问了。

她已经回答他了，她不后悔，不后悔进入那个该死的皇宫。

不后悔爱上他。

明明就是他先遇上她的，为什么她喜欢的却是他。

他闭了闭眼睛，平复着他自己都知道激动的心情。

“当年，对不起…现在，我依然回应不了你。”

初瑶说完就离开白衣导师的身边。

这些问题可能就是他的心魔吧，让他一直飞升不了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