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又在归元宗将这部戏给演了一遍,就此这部戏就在这里大火了。
归元宗的弟子对那个女人恨得要死,又更恨那个掌门居然包庇自家女儿,如此行径,枉为修仙宗门!
独孤修竹听到这些弟子的商讨声,脸黑成一片。
居然还有弟子问他为什么不来看戏!
为什么不看?他不愿意看!
他沉着脸对这些沉浸在戏中的人教育:“修仙之人最忌沉溺于这些修行之外之物,你们看完就好了,好好修炼才是正事情,怎么一直沉迷商讨!”
说完拂袖而去。
弟子不明白掌门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秋实满意的看着这场戏对归元宗带来的这一波商讨,听到这些人说疯女人所在的宗门和她的爹的时候,秋实在背后发笑。
“哈哈哈哈哈,这些人真是正义啊,居然这么骂,也不知道那人听到这些骂声会不会气醒。”
凤晓看到秋实开心自己也开心:“应当会吧。”
凌柯叮嘱秋实笑小声点,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秋实就没想过自己在归元宗说的话不会被那人知道:“那又如何,我们这戏这么多人爱看,说明这些是知道对错的,大家这么生气,说明我们呢的戏排的好,我要加紧时间出第二部,让这个疯女人得到最后的惩罚。”
独孤云柔站在这座院子外,身边跟着独孤修竹。
“这小丫头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听,这声音说的多大声。”
独孤修竹垂头,不敢看自家老祖宗的脸色:“您莫要生气,我们总能收拾她的。”
“哦?如何收拾,我派出的人接连失败,连大乘期的人都不能伤他分毫,而你们还不能动手。”
独孤修竹羞愧低头,他如今身为掌门并不如祖辈做的好,万年前的归元宗是独孤家的一言堂,而现在却有权力的纷争。
独孤云柔:“当年我父亲能以一人之力保下我,宗门的人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说什么,你看你们现在的这些晚辈,哪里还有我父亲当年的英姿。
被人绊住脚步只能使用自己的族人,你这个掌门也就只能给自家提供一点资源,能有什么用!”
独孤修竹无力反驳。
独孤云柔知道自家是一代不如一代,既然这些人已经没办法帮她,那她就自己来。
无人再可帮她。
她的父亲已逝,母亲随父亲离开,她已孤身一人。
秋实第二天就对独孤修竹请辞:“独孤掌门,我们来这里就是想给大家看这一场戏,既然已经排完,那我们就走了,回程路远,我们也不想太耽搁。”
独孤修竹:“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你也可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
秋实拒绝:“多谢您的好意,但门中师长担心,且我这次来中洲不知为何,遇到多次暗杀,所以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暗杀?是何人所为,你有查到吗?”
“并未,不过我当初来的时候有抓到一个活人,想来这人能帮我一把。
我打算回去就严审。”
独孤修竹:“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多留你,路上小心为上。”
秋实和独孤修竹两人虚与委蛇几句后就离开了,临走之前想将自己的人证给带走,没想到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