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年轻,她还不想死!
手指甲拼命掐着男人的手背、手背,掐、挠、抓,拼尽全力为自己的生命争取一线生机。
哪怕抓到男人手背、手臂鲜血淋漓,他也浑然不知,手劲没有松开半分。
“煜少……你松……松……松手……陆川煜……陆……陆川……煜……”
猩红的双眼盯着因缺氧,双目鼓大,嘴唇大张的女人,陆川煜戾道:“是你,贱人,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秦溪不可能离开我!”
如果不是秦宜兰,秦溪怎么可能会同他退婚,又怎么可能和别人结婚!
都是这个贱人!
让他失去秦溪!
他要杀了她,杀了她!
“川煜!!!!”
陆夫人尖叫,“你在干什么!!”
……
京城,江淮景怔怔看着手机,心,像挖了一个洞,寒风吹过,冻到血液似乎都凝固。
覃老爷子见此,叹气,“淮景,你和小溪,无缘啊!”
“她已结婚,司家那小子亦护她良多,老秦也很放心将小溪交到他手里,淮景啊,如果俩人未成婚,覃老爷子或许还能帮你一二。 ”
“如今小溪已婚,我岂能去破坏她婚姻呢?放下吧,孩子。”
放下 ——
说来容易,可以做到,太难了。
“你爷爷如今身体日渐不行,想在走之前可以看到你结婚生子,你啊,试着走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吧。”
老人好言相劝,一是江老爷子与他认识数十年,关系不错。
二是,他对江淮景的印象很好,也不想看到一个优秀的晚辈,为情伤所因。
江淮景放下手机,努力扬出一抹微笑,“覃爷爷,我知道。以后,不会再去打扰小溪了。”
“好孩子。”覃老爷子轻地拍了拍笑容苦涩的江淮景的肩膀,“走吧,去你家看看江老头,他那身子骨,不能再熬了,得早点把江家交到你手里才成。”
江家,总算出了一个能立起来晚辈,江老头也该放放心心地放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