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收集到我墨家的消息?”
南疆人拼命的摇头:“没有。”
墨玖晔根本不相信。
“刚刚船行的打手说,你已经来允城一月有余,难道这一个月你什么都没做?”
南疆人又使劲儿的点头。
“我的确什么都没做。”
此人胆小惜命,墨玖晔感觉他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为何?”
“我出发允城的时候,师公给了我一只十分特殊的信鸽,那信鸽十分有灵性,无论我师公在哪里它都能够寻到。
因为我贪图美色,去州府的花楼喝酒,不小心被人偷走了信鸽。
师公为人狠厉,他若知道我将信鸽弄丢,定然会要了我的性命,为此我不敢再回南疆,便打算暂时躲在大顺。”
墨玖晔冷笑:“然后你就取代了船行老大的位置?”
南疆人点头:“我在州府转悠了差不多一个月,发现那里没有什么赚大钱的营生,索性来了允城。
听街头的百姓说,船行是个没本又赚钱的生意,便把心思打到了那里。”
这下,墨玖晔全懂了,无非就是这南疆人不打算继续跟着思萌先生了,想留在允城做个土财主。
没想到,原本的船行头头儿东窗事发,他也就因此引火烧身了。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关键的一个。
当然,墨玖晔对此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你知道思萌先生在哪里吗?”
“不知,师公他老人家神出鬼没,我也只见过他一次,连其真容都没看到。”
“那他是如何吩咐你做事的?”墨玖晔并没有放弃追问。
“他都是让我师父给我传信,至于我师父如何联系他,我就不得而知了。”
顿了顿,南疆人又说:“我师父就是我师公的大徒弟。”
目前来讲,墨玖晔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起码能看出自己会问他师父是谁,人家都会抢答了。
至于思萌先生的大徒弟,早在前段时间已经死在他的手里,墨玖晔该问的也都问过了,至于眼前之人,他清楚在其口中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墨玖晔先是看了赫知冉一眼:“冉冉,你去茶楼等我,我把这人送去县衙。”
“好,注意安全。”
赫知冉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了,闻到南疆人身上的一丝血腥味就感觉反胃。
正好回茶楼喝几口水压一压。
墨玖晔并不知道媳妇儿不舒服,直接将南疆人送去衙门。
在船行的那些官差也找到了原本的头头儿,还有他的几个重要手下一并抓回县衙。
案子与墨玖晔无关,需要处理这些的人是孟怀宁,墨玖晔打了声招呼便带着胡聪一起折回茶楼接赫知冉。
这个时候墨初寒也清醒了,正准备起身去县衙会会那个下毒之人。
赫知冉正在一旁劝说,他刚刚解毒会有眩晕感,让他暂时留下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