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现在还有谁能够拯救村子?”
日向日足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
旗木朔茂自杀,四代火影死了,九尾人柱力被捕捉。
宇智波这个前木叶第一大族被灭,木叶三忍现在也只剩下五代火影一个,而且为了保护木叶忍者查克拉已经耗尽,现在也算是废了。
还有谁?
现在还有谁能拯救木叶?
在这些顶尖强者全都消失之后,木叶引以为傲的忍者军团,在失去高层指挥后直面四国围攻,能扛得住吗?
日向日足抬头望去,木叶这个昔日的忍界第一大村,现在竟然找不出一个能扛旗的人了。
穷尽万千想法却想不到一条破局之路,日向日足摇摇头站了出来。
“日足,这还要想?”
白眼一族的族老看向日向日足,恨其不争的道:“我们一族为了延承下去,在木叶受的气还不够吗?”
想到弟弟日差在木叶强逼下自杀以保全家族,日足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白眼一族一直奉承的生存方式就苟,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加入了。
日向日足带着族人走出木叶阵型大吼道:“我们白眼一族从今天开始跟木叶再无瓜葛!”
“日向,你们这是在背叛木叶!。”
木叶的死忠派,站起来怒吼道。
“日足,你?”
纲手又是一口闷血喷出,手指颤抖的指着日向日足,神色极度萎靡。
白眼一族身为现木叶第一大族,日足的决定将会极大程度影响到其他大小家族的决定。
这是要未打先败?
纲手接受不了这个的事实,木叶是她爷爷一手创立的,也是他们千手一族的全部心血,她怎么甘心木叶就此消亡。
“火影大人不要怪我,白眼一族的千年传承不能断在我手上。”
日向日足目光扫过脸上还带不敢相信以及不解的年轻族人道,“我是日向一族的族长,我需要对族人的性命负责。”
纲手提气暴吼道:“日足快收回你的话,知道你说的话会对木叶产生多大的影响吗?”
“影响?呵呵...”
作出离村的决定后,日向日足彻底从木叶当权者的压抑中解脱出来。
眼睛扫向木叶忍者大吼道:纲手大人,你觉得是我在影响木叶吗?”
“哈哈...你看看,你看看现场有一个昔日木叶四大巨头的下属势力吗?”
日向日足发出嘲讽极致的大笑,“木叶现在处于存亡危难之际,团藏的根部在哪里?”
“水户门炎,转寝小春领导的下属部队在哪里?
猿飞一族的过万火系忍者在哪里?
猿飞的儿子阿斯玛、,儿媳红在那里?
哈哈...三代火影在打什么算盘,谁不清楚?
下一代的火影是阿斯玛吧?
去你m的火之意志,我们这些家族为了木叶打生打死,权力核心的大人物一遇到危险就藏起来,等到渡过危机,村子再反过来打压我们,这就是木叶的真面目!
木叶已经腐朽了,我也对村子彻底失去了希望。”
日向日足进一步撕开木叶的黑暗面。
他的话在木叶忍者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本来还不解的白眼一族一个个汇聚在自己的族长身后。
其他大小家族的忍者也开始眼神闪烁,部分普通忍者眼中的死志慢慢转变成迷惘。
昔日统治木叶的四大家族真的一个都没出现,而自己等人的队员搭档早就换了几茬。
这才是真正的木叶吗?
“走吧!我们日向一族对木叶没有留恋。”
日足带着白眼一族朝木叶外走去。
“呀啊啊,原来你们的火影是这样的人,来吧,来我们云隐村,我保你们家族旺盛。”
“是啊,我们岩隐村从来不会打压自己村子的家族,过来吧!”
雷影艾跟大野木站在木叶外围笑眯眯的道。
他们现身的主要目的就是隔断木叶村跟外界的联系,让木叶忍团失去指挥,任由四国联军宰割。
这样的好戏,土影、雷影等人表示,自己可以看一天。
“日足住口,你这是在掘木叶的根基你懂吗?”
木叶军师鹿久怒吼出声。
“他们可以做,我们却连说都不敢说,这种日子我们白眼一族受够了。
鹿久,你们猪鹿蝶三族不就是早早依附在猿飞一族的麾下,日子才过的这么安逸吗?”
日足白眼一翻嘲讽道。
论对木叶的了解没有那个家族能比白眼一族更深了,透视不是说说的。
坐在家里不动,你媳妇胸口有几个痣我都一清二楚。
“我弟弟日差是怎么死的,你们没数吗?”
“鹿久你说,日差是怎么死的,你敢说吗?”
日足日向满含怨恨的看向鹿久,他没有针对纲手,因为千手一族比他们还惨。
到现在千手一族只剩下纲手一个,四代火影死后,三代火影重新走上前台。
纲手留在村内会让村民猜忌三代火影留念权利不肯让位。
纲手是真的爱村子,为了让村子不再内耗她甘愿在外流浪,不然谁会有家不回?
不过纲手大人的忍让,错了。
离开村子十数年才被请回来担任火影,除了明面上的忍者,四大巨头属下的势力她根本指挥不动。
根部,猿飞一族的过万忍者,两大顾问的家族忍者,如果纲手大人指挥的动,也不至于被一个人将村子摧毁到如此程度。
万千思绪在日向日足脑中闪过,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憎恨跟失望。
“父亲死亡的真相?”
宁次眼神一颤,就算心结已经被鸣人稍稍解开,但他对这个问题还是无比在意,双眼死死看向鹿久,想要听对方说出来。
可是鹿久让他失望了,嘴唇蠕动几次,脸上的愤怒变成了落寂,最后直接低下了头颅。
“怎么,不敢说了?”
日向日足嗤笑过后看向身后的族人,“我们要离开木叶了,死去的族人家人,还需要我们来守护!”
又对宁次道:“你不是一直都在恨我吗?现在我就告诉你,你父亲身死的真相!”
宁次:“真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