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离开的时候,虽然脚步轻浮,嘴角的笑,却怎么都止不住。
第二天,皇太极亲自去见洪承畴,对这个“移动”兄弟,做了一件后世小年轻,路边摊喝大了,最爱嚎嚎的话语——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皇太极脱下身上的貂裘,亲手披在洪承畴身上。
对大清来说,女人……
还不如衣服!
为了建州江山,老汗不止一次将自己的女人,赐给别人。
而他皇太极,也不止一次丢出自己的女人。
再说了,“以妻待客”,可是这时代北虏的规矩。
本就是正宗北虏贵族的大玉儿,不会在乎。
大玉儿不过是为了掌控科尔沁的工具,他皇太极也不会在乎……
……
洪承畴心思转动,想到了当年旧事。
在皇太极时代,因为监狱里的那一夜,皇太极一直都不用他。
皇太极将他贬入镶黄旗的包衣牛录中(也就是奴隶阿哈,1652年应洪承畴请求,才升入镶黄旗汉军)。
表面上对他恩礼有加,实际上并未放松对他的防范,使其在家,不得任意出入。
终皇太极一朝,除咨询外,也没有任以官职。
洪承畴瞥了一眼多尔衮。
‘大清父皇摄政王?’
呵呵!
皇太极是方喀拉的父皇。
你多尔衮,也混上了方喀拉父皇……
而我……也做了!
咱们——都是方喀拉后老达(后爹)……
我虽不是方喀拉父皇,却也是无名有实的父皇……
洪承畴在想什么,多尔衮猜不到。
他也懒得猜。
面前这个家伙,曾经和大玉儿的那一晚,究竟有没有和他成了“移动”兄弟……
大玉儿否认了……
皇太极没有调查……
他也不会调查……
有又如何?
没有又如何?
查清楚了,又如何?
惩罚吗?
惩罚个屁!
洪承畴是有才的。
只要能为大清的江山去出谋献策,莫说是一个皇太后了……
我大清开国,就将皇帝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了。
以前有,现在有,以后也不会少了!
多尔衮不知道——“回家”还要买门票的招核贤孙,遵从祖制,再一次将皇后,送到了小倭奴的床上!
(所以,招核孝子贤孙的孝子贤孙们啊,老子都头铁到自掏电费了,还怕你们黑?
只要我不为了赚钱,去写商业化的风格 ,我就不怕你来黑!
你黑的越多,老子史料扒的越深!
已经出台了间谍法,老子坐看你们的猖狂,何时休!)
……
洪承畴在走神。
而多尔衮却是越想越觉得精妙。
他脸上的恐惧不见了:
“好办法!
只有我大清舍弃了那些地方,放任他们去抢掠,就不怕他们不为我所用!”
洪承畴惊醒过来,他使劲将脑海里的思绪压下,开口补充道:
“父皇摄政王主子爷大人,奴才以为,可以将彼等分成两拨。
让老家伙们去攻打宣府,拖住朱由检的脚步,为我们争取时间。
然后让他们的下一代,带兵去淮河两岸的江北地区。
让他们儿子辈去抢,那些老家伙,才会真心打仗!”
洪承畴阴仄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