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你梦境里的，秘医的神域让我再次活性化了。”

“这样啊。”

也就是说，这个还是之前那个公爵的意识体而不是公爵本人。

“为什么你又出来了？”

“季掌柜，看问题不要看表面，我的意识分身之前曾经说过吧？‘为了秘医，把那个毫无意义的世界毁灭吧’？”

“是说过，我觉得你疯了。”

“那不是我说的，但的确像我所说的话，你不思考吗？”

“思考？你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公爵是个变态精神病？”

“季掌柜，你真会开玩笑。”

邪翼猎手刚要说话，公爵抬起一只手：

“天使，住口。”

邪翼猎手浑身一震，立刻低下头去。

公爵转向季末。

“季掌柜，你再想想。”

“……苹果不在的世界，没有存在的意义？”

季末努力的想了，又很不情愿的补充了一句：“对……我来说？”

“不错的进展，那……”

他的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涵盖所有这一切。

“你觉得，这一切又代表什么？”

“这些……”

季末努力的思考着，他看着新娘那张曾经令他魂牵梦绕的容颜，可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脸。

那张满是缝合线的脸。

“我……跟我曾经喜欢了很久的人，结婚？”

“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公爵循循善诱，还真是从来没有见他这么有耐心过。

“意味……”

他若有所思，抬头向上看。

“对曾经的我来说，意味着爱情，安宁，向往的生活……”

“还有幸福，唯一的幸福。”

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低头看向公爵。

可公爵却已经背过身，走向公爵夫人。

“想想吧，掌柜。”

公爵在他的夫人面前单膝跪下，舔了舔她的手背，尾巴摇的跟电风扇一样。

季末又看看新娘，看看邪翼猎手，他怅然若失道:

“这里是……【季末获得幸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