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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走了不久。

姚慕也站了起来，道：“小叶，我也要走了。”

“啊？你也要走？”秋小叶一愣，赶紧道：“走，去阳台说。”

二人到了阳台，望着杏都的夜市。

秋小叶看着姚慕，道：“老姚，看样子你还是不愿意加入斩鬼队啊。”

姚慕道：“我说了，我要走另一条路，是一条跟你不一样的路。”

秋小叶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的路和你的路不一样？”

姚慕看着秋小叶的眼睛，道：“因为秋小鹿。”

“懂了。”秋小叶苦笑了一下。

姚慕道：“不论你在做什么，你的心底里，肯定都会寻觅着一条人类与鬼族共存的路，因为你有鬼族的羁绊，而我没有。”

秋小叶瞧了瞧姚慕空荡荡的右袖，只剩下疤痕的右耳，还有燃烧着红色火焰的右眼，道：“老姚，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跟【红神】产生联系的，但是墨大法师说过，在【红神】的牌桌上，没有任何的赢家，等到你遇见更强的敌人，就会为了获得更强的力量继续做出献祭，这是一条不归路啊。”

秋小叶叹息着。

姚慕则十分轻松：“我无所谓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我的整个世界，早就被鬼给毁了，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我要的，就是杀戮与复仇而已，【红神】还想从我的身上拿走什么的话，就尽管拿好了，我早就不在乎了。”

“你想知道怎么见到【红神】？其实挺简单的，当你陷入绝望，无路可走，哪怕毁灭自己也要复仇的时候，【红神】的声音自然就会在你的耳边响起。”

“小叶，说不定某一天，在你走头无路的时候，【红神】也同样会向你敞开怀抱呢。”

姚慕看向秋小叶。

那种诡异的眼神，让秋小叶不禁开始毛骨悚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