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吗?不. . . 并不是!”
“如果说婠儿是叛徒的话,那她师父阴后祝玉妍,我的妍妍,岂不是背叛的更早!”
“他们两个作为我的小娇妻,为了她们的夫君,背叛门派也是合情合理的嘛,你说是不是呢,畜牲边?”
陈君逸脸上洋溢着笑意。
完全是用一种胜利者的角度与其对话。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 . ”
边不负完全不相信他此刻所听到的。
对于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是又想到对方也不至于骗此时的他,不说别的,根本就是没有意。
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如果要是没有刚才,那颗保命丹药,估计这会已经在下面喝汤了。
即便如此,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已经有半条腿已经跨入了那鬼门关之中。
陈君逸看着不断挣扎的边不负。
在心里面曾经看原着积攒下来的所有怨气,全部得到了宣泄,感觉到十分的爽快。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享受边不负此刻的这个表情。
那种想将他挫骨扬灰千刀万剐,又办不到干瞪眼的感觉。
“在你看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能办到的,但是在我这里一切皆有可能!”
“就像你现在,不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生不如死吗,你可要知道,我这个暗器名叫生死符,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生不如死!”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友情提示,之前跟你说有人在等你,待会儿要来的,这两个人,那可是你的熟人啊!”
“好好表现,争取他们能给你个宽大处理,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 . ”
现在边不负对于陈君逸口中所说的熟人,已经完全没有闲心去顾及了。
因为这生死符第二轮的折磨,已经开始了。
又是一阵奇痒难耐,痛不欲生,深入骨髓,渗透到内脏之中。
甚至他还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这一次比上一次的发作,还要更猛烈了一些。
遭受过生死服务洗礼的人都知道,这东西除了让人痛痒难耐,他也会逐渐的摧残人的意志。
在这方面坚持时间最长的,在陈君逸的记忆里。
陶叔胜可以说是最优秀的。
白天遭受生死符发作时的痛苦。
晚上还要遭受py之痛,被那群正值发情时期的种马和猎狗,轮班的拔萝卜。
在这种折磨之下,他还忍受了十五天。
最后那些猎狗实在忍受不了他白天那鬼哭狼嚎的叫声。
在群而攻之之下,领头的猎狗一口咬断了他的气管,然后将其身体分食。
那些吃了人的猎狗,陈君逸自然是不会留下。
好在陶叔胜也是以前飞马牧场的元老,虽然是个万人咒骂的叛徒,但也得与他风光厚葬。
将那些死去的猎狗,与他合葬到了一块,也算是尽了一些人道主义的关怀。
在饱受折磨之下,边不负成功的挺过了一个半个时辰。
瘫软的躺在地上两眼空洞。
这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已经说明他的精神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惨是惨了点,不过已经很不错了!”
“比我一开始预想的要好一些,没想到你这个畜牲意志力还挺坚定,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能坚持到如此长的时间,作为奖励,我允许你休息一下,然后再进行第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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