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虽然是提问,可看他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完全不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
“呃,您请便.....不要在意人家与她的状态,尽情的提出您的疑问也没有关系,她一定会尽职尽责的将您带过去的,我先走了......”
不等厉乖开口,母兔自充分发挥了身为兔子的弹跳力,瞬间向一旁的窗口处冲了出去。
可惜,那早已萦绕在四面八方的梦幻迷雾,悄然张开了通往梦境的世界,一个滑梯下来,母兔子再次被捆成了类似粽子的模样,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可恶,人家不想听啊!有没有好心人将人家放出去,随你怎么玩都行啊?”
“现在,请告诉我,这只母兔子口中的‘祂’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这处箱庭的真相又是如何?”
厉乖收起长剑,等待哈塔的回答,而她也就躺在那木质地板上,用魔术师高帽遮住自己的面容,语气之中隐含迷幻。
“实际上,这处箱庭原本是一位没有主人的世界,之所以会变成任何生灵都无法抵达的独立世界,完全是因为祂.....”
等待良久,见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厉乖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再度出现了问题。
可随着那憨憨入睡的呼噜声想起,他忍不住嘴角抽搐,一把将她头顶的帽子掀飞。
“呜,天亮了吗?”
“不要讲到半截就睡觉啊!好好给我把这个故事讲完整再睡,说话说半截是要被人诅咒一百年的!”
“诶?是吗?还有家伙能在一百年之后记住我吗?好开心啊!”
面对这位无论怎么样都死不了的不死人,厉乖只觉得异常无奈,缓缓坐在了地上,视线不禁扫过四处。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将你的帽子全部偷走,一顶不留。”
直到这时,眼前的少女才缓缓起身,语气沉重的说道。
“祂的名讳我们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那个家伙最喜欢的就是让人在自己的眼前彻底迷失方向。”
“不但如此,还喜欢与别人定下契约,或许在其他地方可能被称为协议,总之就是一个很难缠的家伙。”
“当祂发现这里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寄生在地心内部,在外面建立起不让任何存在窥视的迷宫.....”
听到这时,厉乖忍不住陷入了沉思,脑海中所回忆起的知识,却是那十二根无比漆黑,铭刻着种种扭曲邪异的启示录。
“祂自黑暗中升起,那扭曲邪恶的眼眸们却伪装出智慧,向过往的生灵展露善意,悄然夺走那本不是祂的事物......”
当二人听到他口中的呢喃声,表情瞬间就变得一片煞白,捆成粽子般的母兔子类似咸鱼翻身一般打挺。
“你这家伙知道祂的名字吗?”
“啊,仅仅知道一点,没想到祂竟然寄生了整个箱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