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坚定的选择，而是我们需要承担自己带来的灾难。”

炽天使的声音依旧古波无惊，时宇很能去理解他们的想法。

即使炽天使他们懂了感情，但他们所认知的感情也与自己不一样。

他们站在顶端，高高在上，看着人世间，哪怕心生怜悯，选择的也只是一个整体。

而牺牲的就是那些身处异常局的人。

时宇之前想着，异常局是如何筛选的人，每一个人都能够心中有大义，时宇明白了，是靠炽天使的手段，让那些心有大义的人可以看到世界真实的一面。

炽天使居于苍穹，哪怕不过随意一瞥，也能看清世情。

“可是，算了，也许你们的方法也好。”

时宇想要说些什么，指责他们不该让这些人去牺牲，但时宇也承认，这大概是在无奈之下妥协的最好办法。

时宇想说的很多，但仔细想想，这也不过是他们完全没办法的举动。

他们甚至也没有强迫异常局的人，但牺牲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自始至终，炽天使选择的都是那些品德高尚的人，让他们承担着责任，负重前行。

如果没有人承担起这部分责任，那么身处于炽天使所制造的‘乌托邦’的人也将很快消亡。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虽然不能理解为何很多人都乐意牺牲，但不愿意看到其他人因为信息不对称而牺牲，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炽天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

“他们有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