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钱不算少，可是在西门无痕的消费习惯之下，很快又荡然无存，又开始出卖自身。

这次他倒是乖了很多，于是一步步沉溺于其中。

曾经的西门无痕即使面对徐佳都是傲气的，更别说这样的土豪富婆。

可是如今他却要点头哈腰，去讨好她们，才能让自己继续生活下去，他不甘心，可是不甘心也没用。

他开始陪笑，频繁出入着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虽然曾经他也来过，可惜这一次他不再是客人，而是被挑选的商品。

他不能露出一丝一毫不满的表情，不断陪笑，甚至有曾经认识他的人过来点他，羞辱他，他也只能点头哈腰。

“这不是我们的大明星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不是狂的很吗？这就是你的下场？”

这人也是因为他而遭受了痛苦的折磨，哪怕不是他直接下手，但他也是最根本的原因。

“是。”

西门无痕挤出一个笑容，他不能反驳客人的话，只能配合，可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是什么？重新笑，太丑了！”

那人看他这样，就更开心，不过是为难他而已，比他自己的遭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