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想到从你的狗嘴里还能听到这种话。”

这人说话也是阴阳怪气，活脱脱像反派，可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实质性对西门无痕造成伤害。

他心里的怨念忽然就消散了，觉得也不过如此，觉得自己应该朝前看。

他不再埋怨，但那股恨意还有，只不过他知道，这些怨恨不该阻碍他的生活了。

“我现在才是相信恶有恶报，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真觉得自己是纯白无垢的白莲花？”

这人看到西门无痕的表情，只觉得可乐，原来他还觉得自己是无辜的。

“你才不无辜，你知道一切，也纵容着一切，也享受了那些恶意带来的红利，甚至不需要因为伤害别人而愧疚，因为你可以说这都不是你做的。

但是，你真的没有指示，你的态度默认了这一切，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不过是作为既得利益者，你选择看不见，听不到，享受着这些带来的便利。

不要想着狡辩，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那人喝了酒，直接离开，一时间念头通达，他明白了，也看开了。

西门无痕很想说这和他没关系，继续发一直以来这样对自己说的那样。

但是他没办法再骗自己，因为他那些隐秘的小心思被人戳破了，他完全被看透了。

他想说些什么，想着努力证明自己是对的，可是是不是对的也没什么关系了，他知道这就是报应。

既然称之为报应，那他明显就是知道自己做的就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