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骂得难听了?”
“更难听的,我还没骂出来呢!”
“败类!”
“野狗!”
“只知狂吠!”
中年男子何先生一改往日儒雅的作风,当下直接压制到极致。
直接…就开始称呼野狗了?
显得有些…狂草……
会议室内,各种惊叹声不绝……
直接…原地爆燃?
恐怖如斯!
“何…何……狗……”
“我杀了你!”
黑衣男子农先生气得面色涨红,直接从腰间掏出兵刃,就要上前搏战。
来到这种场合,不能带手枪,但是带一把匕首军刺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眼瞅着就要演变成流血冲突了。
“阿农!”
“过了!”
“你想在我面前杀人吗?”
长官一声怒吼,直接将黑衣男子吓退回去了。
只是这心里面仍旧感到格外不爽……
这脸…都快要被打肿了啊!
能忍?
忍不了。
吐血冲动持续加强……
“长官!”
“是他无礼在先!请长官做主!”
“今日不是何狗死,就是我亡!”
黑衣男子农先生昂首挺胸,姿态十足。
“行了。”
“大局为重!”
“生死关头,你们还搞什么内讧!”
“且听听敬之怎么说的。”
“敬之,你既然觉得迁都之策不妥,那不知道你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根据目前的消息,这一次鬼子在西城集结了不下五十万兵马。”
“正面对战,我们又有多少机会?”
长官蠕动着嘴唇,悠然叹息。
想当初,在南城撤离的时候,鬼子一个中队追击他们十数万部队跑……
那个画面一想起来就莫名地感到浑身抖擞不安。;
心中不定,悲哀无处诉说。
眼神中,除了空洞,也只剩下空洞了。
“长官,无论如何,迁都绝不可行!”
“有道言,可一可二,不可三四!”
“我们已经迁都两次了。”
“已经退了两次了!”
“前两次,因为敌我悬殊太大,无可奈何之下,行非常之举,倒是无伤大雅。”
“但是这一次,我们未必就没有机会抗住。”
“鬼子五六十万军队固然不少,正面战场对阵我们确实有所压力。”
“可是现如今鬼子还不曾完全聚集西城,西城和我们山之城之间,尚且还有七百公里的路程。”
“在西城和山之城之间,还有数座坚城关隘可以作为坚守之地。”
“我们只要再每到关隘和城池前部署重兵,层层阻击鬼子,一点点地磨掉鬼子的锐气,拖延鬼子进攻的速度,短时间内,山之城根本不会任何危险。”
“而一段时间之后,鬼子别说能不能抵达山之城,就算是最后真的抵达了山之城,也已经是疲惫之师,伤亡惨重。”
“届时这群鬼子真要是敢抵达山之城,我们刚好可以以逸待劳将这群鬼子一网打尽!”
“当然了,这只是最坏的一种情况,按照属下的推测,如果能够层层阻击鬼子,阻碍鬼子的行军速度,鬼子在抵达山之城之前,就已经动摇了战斗意志,早早地撤军了。”
“山之城,毫无危险!”
“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