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错了!”
“我真没想到你会回来……呸呸呸,我合计着您回不来了……”
白海波哭丧着脸,双手把葡萄举过头顶。
颇有一种做了错事儿,被抓包的自觉。
关彩看着白海波的过激表现,眼神中划过一丝疑惑。
不能够啊?
不就开个玩笑吗?
白老板虽然以前也有点儿怕自己,但不会有这么奇怪的表现啊。
怎么看起来,像是瞒了自己天大的事儿一样?
关彩思索着,找了张空椅子随便坐了下来。
没错。
王伥所说的,能准确找出与天庭有关载具的人,就是白海波。
他认为白老板开店多年,对民间传说这方面一定门清儿的很。
所以一把方向盘,就把关彩带回了临江市,寻找白海波来为二人出出主意。
但是没想到白海波的慌乱表现,却让关彩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尤其是关彩的直觉在提醒着她,白海波心里有鬼。
难道说……白海波扯着虎皮腐败了?
关彩想到这里,随口就拿话刺了白海波一句。
“白老板,最近看起来很腐败嘛?”
“小袍子小果盘,都整得挺硬?”
刚刚坐好的白海波打了个激灵,重新笔直的跪坐。
“报告长官,清正廉洁,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就算拿了,也也也事出有因!”
不对劲。
关彩看着心虚的白海波,眯起了一双凤眼。
太不对劲了。
要是换从前的白海波,插科打诨就过去了。
尤其从前的白老板,多少都沾点儿混不吝,是个p完技师,都敢反手举报的妙人儿。
眼下不过出来跟人洗个澡,怎么就这么怂了?
要知道当下诡异入侵现实,关彩也不会苛责这种举动。
毕竟管理者不拿,诡异们反而会不安心。
所以……
白老板一定有事。
并且这个事儿,不敢让关彩知道。
关彩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拍了拍白海波的肩膀,把好大一个汉子拍了个趔趄。
关彩决定,先把烧纸的事儿解决完,再好好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
“找你来,是有正事儿。”
“给死人扎了这么多年的纸,你知不知道什么载具和天庭有关,还在传说中防御力极强?”
“最重要的,一定要能飞!”
“想好了,就去穿衣服,回民调局给我扎一个出来。”
“不然……你就跟我回东平,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放你回来。”
说罢。
关彩也没给白海波说话的机会,拍拍手走出了男宾部,给白海波留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白海波愣了一愣,看着关彩的背影,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还以为是临江市的事儿,传到了关彩的耳朵里。
慌张之下,有些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