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修为再高，心中也是有情的，有情就会有迷茫和怀疑，即使修行忘情秘术的人，终归也还是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绝情绝性。

“不想这个，要不想想隔壁女人？她到底接触的是什么，怎么接触的，你又是否要告诉江北宸呢？”系统提议道。

“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都已经决定暂时不去管了，至于告诉江老伯，应该也没必要吧，这东西潜伏的肯定比我们来这里的时间长，这么长时间都风平浪静，无论棠溪阁是否知道其存在，总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生出变故吧？”王楚兴致不高。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系统确认道。

“你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了它是什么东西，但你不说明白，无非是想等着勾起我的好奇心，然后赚一笔正气值，我现在也没剩多少了，才不上当。”王楚严肃说道。

可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不得不承认，系统确实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不过他这次不想认输，系统已经学会跟他耍心眼了，不，已经是学会算计他了，不能一直被系统牵着鼻子走。

但他心中有一问却是不吐不快，趁着这次难得的交心机会，他干脆问出口：“系统，你看我都已经快要触及本界实力天花板了，到底能否告知我正气值到底是什么，你又为什么这么需要它？”

问题问出来却迟迟没有收到回应，王楚叹息一声，已经猜到系统的回答了，肯定又是时候未到。

这时，上官在厨房喊道：“楚郎，都准备好了，开始吧。”

王楚听到呼唤，当即起身，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力气太大又把地板踩坏了，他啐了一口，自嘲没有出息，缓步走出。

可是走到院子里之后，他突然听到了系统的回答。

“这是抵消因果的代价。”

王楚当即愣在原地，这个回答令他有些毛骨悚然。

以前他不是没想过因果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但在他的概念中，因果无非就是做了什么事可能会引发的什么后果罢了，可随着他实力的逐渐提高，对于这个的敬畏心也就逐渐减弱了。

但被系统这么提起来，他突然明白自己以前还是小看了因果这东西。

系统的存在，可以说是最大的bug，它的能力神乎其神，但即使是系统也需要付出代价抵消因果，那他自觉醒以来，又沾染了多少因果？未来会付出何种代价？

“楚郎，怎的呆住了？放心，厨房我已经整治好了，请尽情使用。”上官的呼唤再次响起。

王楚被唤醒意识，看到从门框边露出头的上官，僵笑道：“我想了想，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表现，要不上官你也挑几个拿手的先亮亮相？”

上官自然是同意的，但她敏锐的感觉到，王楚心里突然多了一层压力，很沉重的压力。

她没有追问，也没有催促，点头应下后，便又开始了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