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
叶苏玲伸手接过袋子,她是真的饿,前天晚上安休甫消失,她也开始辟谷了。
叶苏玲蹲在安休甫跟前,“你要离开绥原?”
安休甫说道,“我只是说句气话。”
叶苏玲塞一个蛋糕到嘴里,“我以为你跟着御尸门的千金跑了。”
安休甫盘膝坐下,取了一根烟点燃,“我倒是想跟着,但人家不说带我走,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叶苏玲坐到安休甫旁边,“你和叶秉良说啥了?”
安休甫说道,“我能说啥?这帝王家争皇位,不都是需要外戚帮,他也不是一个纯粹的纨绔,能听懂话的。”
叶苏玲盯着安休甫的侧脸看了一会儿,“你究竟算个好人呢?还是算个坏人?叶秉良比他爹更烂,他要是得势,后果很严重!”
安休甫看着赵银珠的墓碑,又看看马蝉的墓碑,“我这半年,就认识两个好人!马姐姐在这边,银珠姐在那里。”
之后反问叶苏玲,“你算好人还是坏人?”
叶苏玲蛋糕塞嘴里一半,愣住了,接着眉毛一挑,“你想把我埋在她俩旁边?门都没,你敢有这个念头,我就把你先埋了!”
安休甫笑起来,这脑洞够别致啊,自己只是感慨一句,结果被叶苏玲给找到规律了。
叶苏玲也笑了,蛋糕塞进嘴里,歪头又问道,“你靠什么威胁叶家的那些人啊?”
安休甫捏一个雪球,“我吓唬他们的。”
叶苏玲试探的问道,“是不是御尸门的‘不渡’?”
这个很重要,安休甫背着马蝉威胁朱三都,她当时就在店内。
御尸门的掌门跟安休甫都翻脸了,怎么可能主动给安休甫使用‘不渡’?
朱三都明明是看热闹去了,结果成了杀人凶手。
要不是今天安休甫晦涩的威胁叶秉良,她潜意识是拒绝相信安休甫与叶朝雄的死有关的。如果安休甫杀了叶朝雄,那叶家的人都是瞎子吗?怎么会让安休甫依旧在绥原乱蹦跶?
安休甫眯眼,“真想知道?”
叶苏玲点头,“说说嘛,我肯定保守秘密。”
安休甫说道,“靠你姐!”
叶苏玲皱眉,“我姐?”
接着恍然大悟了,“我姐是绥原掌事,其他人只是各地执事,甚至只是一些做事的行使!”
安休甫说道,“是啊,我跟她今天配合很默契,我让她坐下,她就坐下了,她要是不坐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演下去了。“
叶苏玲蛋糕袋子一扔,一把拍在安休甫的肩膀上,
”你完蛋了,我一会儿就给她打个电话,那个人渣成原希,就是在她身上借势,所以她最恨有心机的男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