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季初点头，又摇头，“我不知道。”

这个我不知道，他和安休甫没有真正交手过，他之前是戏耍安休甫，在想弄死安休甫时候，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而且安休甫有那个咒器，他不想跟安休甫同归于尽。

赵青果，“我懂！杀他的代价太大，没人愿意跟他死磕罢了。”

木季初没有接赵青果的话，也不完全如此，以前或许是，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杀死安休甫的胜算不会超过一成，而安休甫杀他的可能是百分百。

而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盯着和庸美术馆有些落寞。

赵青果，“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木季初露出一个苦笑，“谢谢你能来，我自己再想办法查查，我妈不能这么没了。”

........

网吧门口，叶秉良站在一个夹肉饼的小摊前，满脸的油污，胸口裤腿上都是烟灰。

过度的心力憔悴，终究迎来肆意的放浪形骸。

自从替安休甫出头之后，家里安排在他周围保护他的人都突然撤走了。没有谁给他解释一句，也没有对他问责。

在网吧连续住了两天了，本来是想拉着安休甫一起堕落几天，但安休甫除了早场，其它时候并不愿意泡在网吧里，理由是坐在电脑跟前太废烟。

以他的经验，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一上午三包烟，他没那个实力。

手机响了，是老周的，叶秉良接通电话，一连嗯了几声，挠挠头，

“你别说了，我去店内转转。”

从老板手里接过两个夹肉饼，不多时就来到了服装店。

店里苏芷芊坐在茶台前看书，手边放着一个茶壶，叶秉良盯着看一会儿，眼睛都有些直了。

大美女！加上这种书香气息，简直美的无可方物。他认识苏芷芊，也并不陌生，但美的欣赏，需要一种环境。

他盯着苏芷芊看，苏芷芊很快就察觉到了，抬头看向他，眼里瞬间出现了一抹厌恶，但很快收敛。

叶秉良咳嗽一声，收起自己的猪哥模样，

“我找果果。”

苏芷芊看一眼坐在橱窗前的赵青果，起身说道，

“她一天多没有合眼了，中午才睡着。”

叶秉良又咳嗽一声，“这店里现在就你跟我表妹，你俩一定要互相体恤，这里条条框框的规矩很多，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苏芷芊嗯了一声。

叶秉良接着问道，“那个麻东芹是正常死亡，还是？”

苏芷芊说道，“是那个美术馆的馆长杀人后自杀，那个馆长思想极端且荒唐，而且长期吸食毒品，加上美术馆经营一团糟，靠着这种杀人方式制造热点。”

叶秉良，“道溯的结果，还是猜测？”

苏芷芊，“没法道溯，麻东芹身份有些特殊，是警方的调查结果。”

叶秉良又嗯了一声，“妹子今年多大了？”

苏芷芊愣一下，“明孝利在卞麻拍综艺，听说在常甲水上乐园。”

叶秉良愣一下，接着飞快取出手机看看，手机里三十多个未接来电，他都没接，因为这两天第一季度税务普查，而他的娱乐公司现在就一个前台上班，所以他把手机调静音了，公司爱咋咋样吧。

盯着手机看看，虞都来电有十几个，虞都他没有熟人，给他打这么多电话的，也就只有明孝利了。

摸摸头发，又摸摸脸，这形象咋见明孝利？

拨通安休甫的电话，“喂小安？”

苏芷芊一愣，接着传音到，“不要跟安休甫提苗花花和麻东芹的事！”

叶秉良转头，“真的尿一个壶里了！”

苏芷芊又一脸厌恶，“你说什么？”

叶秉良笑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函西的老鬼们，好像达成了一种共识，都不想让安休甫搅合与两仪阁有关的任何事。不许安休甫知道苗花花和麻冬芹出事，那肯定是担心安休甫瞎参合。

叶秉良对着电话说道，“小安，饭卡借我用用，我在学校澡堂洗个澡。”

挂了电话，叶秉良转身正要去学校，转身时候，看到朱三都的店开着。

而且有阵法阻隔透视里面的情况。

叶秉良朝着店内走去，苏芷芊也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