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咬牙,“小瓜婆子,老子撕烂你的嘴!”
说着真的朝着苏禹敬冲过去,但被苏禹敬一把扯住戏子头顶的花铃,一个过肩摔,就把戏子给砸在店门口的台阶上。
苏禹敬拍一下手,眼神依旧是那种不可一世的高傲,
“真是一个大傻×!姑奶奶几壶茶叶,还不如给你倒脸盆里,你趴下喝的时候,顺便照照自己!拿着镜子照人,从来不看自己什么样吧?”
戏子躺在台阶会上,一身红袍,不知不觉间变成一身白色的素衣,跟一个柔弱女子一般半卧在台阶上。
不过那一张脸,却不柔美,而是狰狞且扭曲。
苏禹敬双手插兜,冷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其实她在把戏子抱摔之后,也清醒了,自己居然把这个戏子给揍了。
趁着戏子没有回过味来,她要赶紧跑。
一边走,一边拨安休甫的电话求援。
电话只是响了一声,就听到安休甫的笑着说道,“你真牛逼啊!”
苏禹敬故作从容,“小意思,不过你,你在哪?”
安休甫,“你去忙你的吧,昨天他让我放过电,根本不可能是你对手。况且他两仪之力运行不畅,那个小的被我关在里面,没事,你一战成名了。”
苏禹敬呵呵笑,“我回学校了,花子她们的事,你要是能给建议,给个建议,如果给不了,别勉强。”
安休甫,“等等红灯再往前。”
苏禹敬停下脚步,转身朝着南面走去,“那我挂了。”
她眼角余光,看到刑堂二楼寡妇跟苏芷芊在看着她,她要挂了这个电话,担心让寡妇和苏芷芊发现自己给安休甫打电话求助。
虽然这是事实,但她还是要保持高调。
走出去很远,她才想起来,刚才安休甫在哪里?不会听到自己撒泼吧?想到这里,瞬间一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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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芊站在二楼,看着远去的苏禹敬瞠目结舌。
这个姐的彪悍一如往常。
她首先必须承认苏禹敬说的这些都是对的,但说话讲究一个氛围,一个口吻。
圣贤书里是写着“忠言逆耳”这四个字。
但就是圣人也未必能做到“虚心受教”。
人活过十八岁,就该知道,什么叫人活一张脸。书本上讲的道理,都是自说自话,理智的自己给理智的自己讲道理。
九成九的人,爹妈的话都听不进去,能接受一个陌生人的说教?而且被人以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教训。
那戏子都多大年纪了?被苏禹敬一个黄毛丫头骂的一无是处,要是能洗耳恭听,那或许才是真正的贤人!
苏禹敬一把扯着戏子的脑袋那个过肩摔,别说苏芷芊吓傻了,跟前的寡妇同样一个激灵。
能被苏禹敬骂的躺在台阶上不动弹,那是承受了多么残暴的精神打击,才会让人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
苏芷芊把手心里的汗往身上擦一下,”谢谢。“
谢什么?谢寡妇及时喊她上楼,要是不上来,这苏禹敬可能今天这一把火,会烧在她身上,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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