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良取了一根烟,”这不明摆着?你觉的合适?你的性格需要找一个跟官时鸣一样的男人,我不希望小安改变,不希望他变成你希望看到的那个样子。做朋友,我真的没什么意见。“
苏禹敬,”他是不是躲着我,所以今天上午没有来?“
叶秉良一脸诧异,“什么?你找安休甫?他都离开绥原两天了,他没有跟你说?”
苏禹敬表情瞬间变成冷漠,甚至有些愤怒,她在等着安休甫给他回信息,等着安休甫主动跟她说话,安休甫却一声不吭离开了绥原。
叶秉良看到苏禹敬的表情,呵呵干笑两声,“分手就分手吧,我劝你别把死缠烂打成原希那套用在他身上,那,那个真的很让人反感。”
苏禹敬察觉到自己表情有问题,头转向一边努力调整一会儿,
“没其他事,那我先走了。”
叶秉良,“成原希在涞北,你最近有没有听说他回去干啥?”
苏禹敬却头也没有回,成原希跟她没什么关系,也不会有关系,她也不想听到任何人在她跟前提成原希。
叶秉良是想说,成原希回涞北可能跟苏禹敬有关,这事他也是听那个戏子说的,但戏子说的云山雾罩的,他也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
蓉锦去龙泉县的大巴车上,钱善骀放肆的躺在安休甫的大腿上睡觉。
安休甫不时看看钱善骀,这个他眼里的小孩,在外人眼里,为什么会是一个成年人,买票都是买的全票。
他想保持一点距离,但这钱善骀却好像能知道自己眼里,她长什么样,并不刻意跟安休甫保持什么距离。
安休甫并不是去九原,他和钱善骀十六号夜里去的九原,在九原乘坐小汽车,连续换乘九次,到了川江省会荣锦,再由荣锦往南,朝着龙泉进发。
车子进了一条宽敞的大峡谷后,外面就一直在刮风,像是有暴雨随时要降临。
钱善骀翻个身,又翻回来,起身从前面座椅袋子里取了水杯,到大巴车饮水机里灌了一瓶水回到座位上,一口气喝完。
把瓶子放好,又躺在安休甫腿上,
“小安哥,我这是第几次喝水了?”
安休甫睁眼,“第九次。”
钱善骀打个呵欠,又躺下了面朝安休甫躺下闭眼,
“我是不是生物钟紊乱了?坐着觉的困,躺下觉的渴,就跟,就跟还在那埋管子的坑里一样,小安哥,你再掐我一下?”
安休甫,“还掐,你皮痒吧?”
说着随意的在钱善骀胳膊上掐一下。
钱善骀呲牙,揉揉胳膊,“你为什么老在一个地方掐我?”
安休甫,“有吗?那我重新换个地方掐你。”
钱善骀抬手,没等安休甫手落下,就在安休甫胳膊上掐一下,安休甫皱眉,
“我又不迷糊,你掐我干嘛。”
钱善骀只是傻笑。
隔了一会儿,钱善骀睁眼,
“对不起啊小安哥,我,我又想撒尿了。”
安休甫无奈呵呵笑笑,“真客气,麻烦的又不是我,是开车的师傅。起来,我去让停一下。”
安休甫站起来,走到前面,“师父,靠边停一下车,我下去方便一下。”
司机是一个长的胖头胖脑的人,淡淡说道,”年轻人,你不是肾功能有问题吧?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