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看向苏禹敬,语气很重,
“走吧,回家!咱们之间什么事都能谈,但不能在这里谈,今晚什么都不能做,听我的!”
说着准备去开车门,苏禹敬愣一下,安休甫这个语气让她接受不了。
这是什么?这是得寸进尺吗?自己在改,自己一直在变,自己在温声细语,也顾及安休甫的脸面,可是安休甫却把她的忍让,当成了软弱吗?
但是突然耳旁有人跟她说话,她脸上刚出现的怒容压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她又轻声开口,
“再帮我一个忙,把付征从我的那条狗身上剥离出来?”
安休甫愣一下,“不用那么麻烦,它们打不起来的。”
都是受一个巫神庇护,怎么可能互相伤害?
苏禹敬,“不,我要在他最虚弱时候炼化他,我要让他成为我的守护圣灵,过了今晚,我怕再也抓不到他。”
安休甫朝着四周看,之后看向苏禹敬,“先回家,回去说。”
说完安休甫朝着驾驶方向走,苏禹敬脸色变了,手在车门上一按,车门从里面锁死。
安休甫站住,朝着科技大学方向凝视,之后看向苏禹敬,努力让声音跟苏禹敬一样温和,
“小鱼,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也知道你要什么,我理解你,我是命师,我改不了自己的命,但我可以改你的,我可以让你成为天师........”
苏禹进努力出来的温和表情没了,眼珠一瞪,
“闭嘴!我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你也不会给,也给不了!天师是什么?天师比你厉害?不——可——能!你给我两仪符,只是让我保命!我知道你想什么,你只需要我活着就好,但我不想只是活着!你自私!我不是你的附庸!”
安休甫避开了苏禹敬的目光,转头时候,眼泪都飞了出去。苏禹敬说的都对,他可以把苏禹敬改造成不漏体,甚至让苏禹敬可以修道,可是他不想苏禹敬为了他,发生意外。
现在最难的时候,马上要过去了,知觉老道离开绥原,苏禹敬要什么,他可以给什么。
苏禹敬盯着安休甫的背影,也看到了安休甫的眼泪,更能看到安休甫此时就跟一个倔强的小孩一样的表情,这不但没有让她觉的心疼,反而感觉到了厌恶,
“你真的长不大吗?还是你的心智,永远停在你死的那个时候,一年多了,你经历够多了,我也一样,但我在变,你呢?你有没有变啊?为我变过一点没啊?你转过来,你看着我!”
安休甫转身,一把擦掉眼泪,再次变的目光坚决,
“小鱼,我要取走你的两仪符,有些话不能让两仪阁知道。还有那个祖巫,你也拿出来,我觉的那个祖巫有问题!咱俩好好谈谈。”
不管苏禹敬的态度了,苏禹敬就是喊十次闭嘴,他也要说清楚!他要告诉苏禹敬,自由和无拘无束,就在明天!也要解释清楚,他为什么不能答应知觉老道任何条件。
苏禹敬朝后退,手朝着胸口一抓,两仪符出现,朝着安休甫就扔去,“给你,我不稀罕!”
安休甫收起两仪符,继续朝着苏禹敬靠近。
苏禹敬加速朝后躲,同时大喊,“祖巫,是我的,是涞北苏家的,我凭什么给你?”
知音观是涞北苏家的附属宗门,所以祖巫就是她们苏家的,没人有权利拿走。
安休甫伸着手继续朝着苏禹敬靠近,“你先给我,等咱们说清楚,你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