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中罡风肆虐,苏禹敬被吹的的站都站不稳。
卫玉慈身上的重影被罡风扯出体外,卫玉慈双手接应,额头青筋鼓荡。
钱善骀的声音传来,“小玉,这一次,我还是没有帮到你,我是不是走错道了?我太轻了。”
卫玉慈眼里含泪声音却坚决,“不,你要是太重了,你也不会跟我是朋友。”
苏禹敬突然大喊,“别动她,她受过香火!”
这一声大喊,把整个峡谷的狂风都给镇住了。
卫玉慈转身,刚好看到一个男人一屁股坐在钱善骀的金身废墟跟前,这个男人身穿崭新的一套蓝色运动服,脖子后吊牌都没有取下。
“小安哥?”卫玉慈激动的大喊一声。
安休甫坐在地上,很快站起来,回头看看卫玉慈,
“我重还是晓善重啊?”
卫玉慈认真说道,“你和小善在我心里都一样重!”
安休甫周围陡然一片鬼影出现,卫玉慈脸色一变,
“封,封正?不不不........”
她的话没有说清楚,安休甫一步迈出,踏到了钱善骀金身的废墟当中,钱善骀也开口,
“小安哥,千万别动我!我早就是是阴神,只是没有被大道认可,动我的代价你承担不起。”
安休甫手一抬,一片血雾从他手里蔓延而出,下一刻一个钱善骀就出现在废墟之上。
钱善骀出现身体猛然下坠,一半身体没入地上的碎石中。
安休甫开口语气随意,“我从绥原南面高速口跟前的地里,把你们一群人抱回家,你们加起来也不重。”
钱善骀,“小安哥,不一样,那不一样。”
安休甫做出一个恍然的表情,“也是,你是庙被人拆了,还被人从供桌上扔到庙外。”
钱善骀本想点头,本质就是如此,她已经开始化道了,这个过程无法逆转。
卫玉慈,“我,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和小善不一样重。”
安休甫回头,“你们两个少给自己加戏,她叫不学,你叫无术!我在刑堂里多久了?寡妇不就是她现在这样子?防我跟防贼一样!我很差劲吗?”
卫玉慈瞬间明白了,安休甫的对手中一直都有寡妇,甚至为了反制寡妇跑去崇都。
钱善骀一脸惊愕,但是这惊愕中,不再有悲戚,因为安休甫或许真的能救她!
“轰隆——”
石头像的手抬起,出手带着雷鸣的音爆一指头朝着安休甫和钱善骀打去。
这拳头太大,一拳在河道中打出直径五米的一个深坑。
卫玉慈又呆住了,这一拳朴无华,钱善骀和安休甫被一拳打的烟消云散了......
“找死!”一声大吼。
卫玉慈再次转身,只见那石像一拳朝着自己的面门打去,这一拳之后,他那硕大的脑袋又没了。
当拳头收回,他的肩膀上马上出现了两个人——安休甫抱着钱善骀!
安休甫抱着钱善骀从那雕塑的肩膀一侧走向另一侧,走路时候,安休甫低着头,看起来格外认真专注,他好像是在用脚丈量那石像的肩膀有多宽。
卫玉慈捂住嘴巴,两只眼不自觉的眯成一个月牙,安休甫一直都是这样,无论多危险,安休甫出现,都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是说她没有见过安休甫出手,只是觉的安休甫一直都不专注,准确的说,是安休甫认真的表情,只是一个幌子,其实一肚子的坏水。就如昨晚,看着那么卖力,其实总感觉在表演,最后蔡七七冒出来了,完全佐证了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