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曦眉一抬,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平板中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兄妹耳畔同时响起,“不是十招,是三招内奴必能要他们的命。”
谢凤仪:“……”
姑娘啊,你总是这么凶残的话,再勇敢的小伙子也是不敢接近你的啊。
哪有一个长得清清秀秀的姑娘,一张口闭口就要人命的。
谢曦笑了起来,“你看到了,茶白是看不上清空和碧海的。”
说罢,他撇过头去看茶白,“茶白,要是将你许配给清空和碧海,你可愿意?”
“奴不愿。”茶白声音依然一点起伏都没有,“奴不会嫁人,奴要和青黛一般守小姐一辈子。”
“身边若是多个男人出来,只会让我不能专心守着小姐。”
茶白的话让谢曦有点刮目相看,脸上也多了一抹讶异,“原来你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啊,我还以为你不能。”
谢凤仪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茶白表达的意思是不嫁人啊。
如此忠仆,举世难寻几个出来。
她家兄长不想着为妹妹感动从而赏她家忠仆点什么,一门心思关注的竟是茶白也说话很多。
“阿欢,我早就想问你了,你那么活泼的性子,茶白这么话少,你不会闷吗?”
呵,他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真当她家的茶白不是个宝了?
他看不上,她可是稀罕的很呢。
谢凤仪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唇角,“哥哥那么爱安静的一个人,碧海平日话那么多,你不觉得呱噪吗?”
当谁不会反击一样,哼。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身子都半悬空往前倾着,几乎是要头抵着头了。
坐在两人一侧的萧长宁和阮诗蕴,恰好看到两人的侧脸和瞪向对方谁也不服气的样子。
“我以前竟是未曾发现,曦哥哥原是和阿欢长得很是相像啊。”
阮诗蕴手肘放在石桌上,手托着下巴,兴味的望着正如同斗鸡眼般不服输瞪着对方的兄妹两个。
萧长宁也细细看了眼,主动接阮诗蕴的话,“哥哥的眉毛生的英气,便将七分相似淡成了五分,加之男儿气质与女儿家的不同,便又淡去了一些。”
“所以才一眼看过去不甚相似,实则静下来看时,一眼便能看出是一母同出的亲兄妹。”
阮诗蕴没想到萧长宁会主动和她搭话,一时间令她很是意外。
毕竟萧长宁在京都是以得宠和傲气出名的,往日能入她眼的闺秀几乎是没有。
她都不知道好友是怎么想的,怎么搞来弄去的,就从嫁皇子变成了拐公主了,还是拐的脾气最差,人也最难相处的一个。
她心里不是不疑惑,却也知道有些事好友不主动说,作为朋友她最好是不要主动刨根问底的去要个答案出来。
她只需要确定好友是想的很明白,而不是一时的脑热就好。
等她反应过来后,立马去接话茬。
力求不让好友家的公主把话掉在地上而尴尬,“是啊是啊,公主你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