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啊,可太痛了。”谢凤仪坐在萧长宁怀里,头靠在她肩膀上,然后一副蹙眉的西子捧心状,“要公主殿下亲自揉上至少半个时辰才能好呢。”
“好,我给你揉。”要是以前的萧长宁,早已会羞的脸颊绯红了。
这会却是八风不动,安稳如昔,耳朵都没红一下。
反正她也看不见,奴婢们也有眼色的很。
但凡她们这做主子的亲密一些,几个丫头立时就自动自发的退出去。
就好比眼下,被喊进来的青黛又无声无息的主动退了出去。
萧长宁一手搂着谢凤仪肩膀,一手自她衣襟处探进去,口气还一本正经的不行,“来,我来给你揉揉。”
谢凤仪蓦地想起了那日被扔在床上不上不下的煎熬滋味,她咽了口唾沫就要起来,“那个,你还没好呢,我可不能让你太劳累。”
“别走啊。”萧长宁另外一只手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侧低声的笑,“我再是虚弱,也不至于连给我加阿欢揉一揉心口的力气都没有。”
“阿……阿宁啊。”谢凤仪艰难的又咽了口唾沫,手捧上萧长宁的脸,“你这样的话,我会认为你在勾引我。”
“勾引你又如何?”萧长宁暧昧的笑,脸一侧在她掌心印下一个吻,“不行吗?”
“现在还真不行。”谢凤仪手一下缩回来,即使她心里想的不行了,面上依旧义正言辞,“我不能枉顾你的身体。”
“你现在经不起太过于激烈的动作和心绪起伏,这两者都会令你体内气血运转过于旺盛。”
她说着,语气中又多了几分心疼,“乖宝,我知道你这些日子素的也不好受。”
“但你要乖啊,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等你好了,我和你日夜笙歌不分白昼都成。”
“乖,听话,老实写啊,咱再忍忍,等二圣入京了就好了。”
她像是在哄小孩儿一般,柔声细语的温柔极了。
萧长宁顿时就逗不下去了,将手从她衣襟里探出来,改成捏捏她的脸。
“我真没想到,你定力能如此上佳。”
谢凤仪苦笑了下,语声中透着点委屈,“其实我也没想到。”
“你当我不想与你携手腕鸾入罗帏,欢声笑语把灯吹后鸳鸯被里成双夜,芙蓉暖帐度春宵,不知天地为何物啊。”
“我这不是不能么,我要的可不是一响贪欢,而是天长日久啊。”
萧长宁:“……”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七拼八凑的东西,也难为她脑子转的如此快,能将几首艳诗飞快拼到一处胡乱说。
“我收回我在抡卷大考之前对你说的,你这满脑子都是淫词艳曲儿,正经诗文几乎从不说,要是去下场考试,只怕会气死主考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凤仪在萧长宁怀里大笑出声,手指缠上她的一缕秀发,在指间来回的绕啊绕,“公主殿下,你说有没有可能,主考官还不如我知道的淫词艳曲多?”
“我给他写了满篇后,他看完后还得去找一找出处?”
“哎呦,想一想那个场景我就想笑,要不我试一试?”
“我今晚写上一篇,让人偷偷放到其书房内,看看他看到后的反应?”
萧长宁沉默了几息后,万分真诚的道:“谢大姑娘,麻烦你好好的做个人吧,别祸害咱们大梁的肱股之臣了,让他们好好的多活几年可好?”
“好呀,公主殿下说什么都好。”谢凤仪执起萧长宁的双手,放到自己脸上,“公主殿下,你的面首正在对你笑靥如花,你能摸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