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说。”她微抿着唇,将玉钥塞回到谢凤仪手里,又握着她手腕将手举到两人眼前和昨晚一模一样的高度,“阿宁,我想和你立个婚书,很想很想,你答应我好不好?”
话落,她将玉钥又自她手中抽走,再一次吻了吻和昨晚落下的吻相同位置的唇角,“我说好。”
谢凤仪呆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就是这样了。”萧长宁垂头将玉钥握在了掌心之中,“你还能想起来吗?”
“我……”谢凤仪好一会才微哑着嗓子开口,“我他娘的想抽自己两个嘴巴。”
对于她会有的反应,萧长宁想了好几种,唯独没有眼下这种。
她又一次猜空了。
但她并未误会是谢凤仪后悔说了这些话,即使谢凤仪那懊恼的不行的语气和表情看上去都像是在强烈后悔。
“我他奶奶想的是等个大好时机啊,要在一个气氛温馨,家人与好友都在的时候。”
“我会直接对你说,萧长宁,我要和你立婚书,要我们之间也有名分,要有明媒正娶和拜天地高堂。”
“我甚至他娘的连婚书都想好了,准备到时提前写好拿到你面前来。”
“我要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的。”
“现在这算是什么啊,我喝大了就给顺嘴秃噜了?我的嘴是老太太的棉裤腰吗?”
“我除了喷你一脸酒气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干脆死了得了,你直接在墓碑上给我刻上我的死因是被自己蠢死和气死的。”
“哎呀呀呀,我的头更疼了,我要不行了。”
谢凤仪身子往后一倒,整个人埋在了被子中开始翻滚,“我想撞墙,我想上吊,我想服毒,我想掐死自己,呜呜呜呜呜呜。”
萧长宁一开始听时,心中浮现的是暖意和感动,谢凤仪永远都是这么有心。
相比之下,她真的相差许多。
等听她再往下说,感动中就多了忍不住的笑意,伸手将在抱着头发疯的人给抄起来圈在了怀中,低头去和她对视,“不是的。”
“酒后吐真言,你那时还有最真的真心。”
“你举着玉钥问我时,目光炙热浓烈,眼底都是爱意。”
“那一瞬你美的惊心动魄,说出的话能够勾魂夺命。”
“最合适的时机,就是你用最真的真心问出口后,满心希望我能答应的时刻。”
“我感受到了你想给我最好的,想给我与世间夫妻其他无二的白首鸳盟。”
她眸光柔情似水,眸光流转中藏着诉不尽的深情爱意,“谢欢,我真的一日比一日更加爱你。”
“阿宁……”谢凤仪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旋即满眼期待的望着她,“你都这么爱我了,那就饶了我,不要让我喝药了好不好?”
“……”她又来了,为什么她能每次都把握的这么精准,永远都能这么恰、到、好、处、的、煞、风、景!
萧长宁想要咬她的心思都有了,脸上的柔情蜜意也换成了咬牙切齿的狞笑,“不,你不光一会要喝,等天亮了吃早食前还要再喝一次。”
“这次我会告诉青黛,让她放最苦的药材,给你好好提个神再醒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