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我很欢喜。”
萧长宁侧过头,亲了一下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我也是。”
谢凤仪听罢便笑了起来,一开始还是低低的笑,后来就越发的大声,还夹杂着几分猖狂。
萧长宁当即觉出不好,“你暂时先不要……”
‘说话’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谢凤仪已然狞笑一声,“他娘的,老子终于是有名分的人了,以后出去谁再敢说我们无媒苟合,我必定脱下的鞋来当场抽肿他的脸。”
“奶奶的,这段时间可憋屈死我了,我必须要都找补回来!”
萧长宁:“……”
她就知道。
“我没和青黛要来哑药把你毒哑,真是因为我心中爱极了你。”
萧长宁幽幽叹息着,拜谢凤仪的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的毛病所赐,她们不管哪次的好气氛,都无法维持多久。
比如眼下,她满心的温馨,都被她的狞笑和一鞋底子给抽飞了。
“我们该起身了。”好氛围都没了,躺着也没意思了。
“喜烛不急着吹的,再躺会,再躺会。”谢凤仪为了证明自己是很可以的,硬生生没有让萧长宁来反客为主,始终坚持自己在上。
现在她累的很,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并且准备今天就躺在床上,能不下就不下了。
“不是为了吹喜烛,而是该起床练体了。”萧长宁下了床,将幔帐给掀开挂了起来。
“……”
谢凤仪如遭雷劈,震惊的无以复加。
她们新婚第一日,还要练体?
朝中的臣官们成婚还有婚假呢,她们闲人两个更该多闲散几日不是吗?
“阿宁,我觉得咱们刚成婚,应该歇上几日吧。”
萧长宁闻言对她回眸一笑,“起不来了?没力气练体了?”
“当然不是!”谢凤仪斩钉截铁的否认了自己此时的体虚。
“那就起身吧。”萧长宁对她的外强中干恍若未见,下地新拿了两身里衣过来,“练体非一日之功,重在坚持不懈。”
谢凤仪挤出了一个笑来,将无声的血泪咽下去,爪子从被子里带着点颤抖的探出去拿里衣,“你说的对,我得坚持,不能懈怠。”
“你能如此想就对了,若是还能做到,就更是最最好了。”
萧长宁手脚利落的将自己的里衣穿好,又给强撑着表现出自己可以,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谢凤仪穿上,而后又去拿了练体所穿的短褐来。
一看到那两套大红色绣并蒂花的短褐,谢凤仪捂了捂脸,“青黛还真是细致入微呢。”
萧长宁仿佛没听出她话中隐隐的咬牙切齿之意,笑吟吟的附和,“是呢,青黛最是贴心了。”
谢凤仪咬着后槽牙穿上了短褐,心中也下了一个决定。
今年过年时的封红,青黛一文都别想有!
ps: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流感还是什么,总之前一天可能刚感觉舒服了些,第二天可能更好了点,身上也不太难受了时,第三天就头疼恶心加发烧,一粒扑热息痛下去就退烧,接着第四天就浑身无力和头发昏,然后第五天觉得正在缓步恢复马上要没事时,第六第七天就又再烧一次,我已经这样循环三次了,昨天我又烧了,今天就又是熟悉的无力和头晕。唉,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吧,毕竟快被折腾死了。(手动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