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太孙息怒!”
“息怒?”魏怀沧用扇柄轻拍手心怡然自得的带着上位者的气息,“先前许府的流言蜚语传的满皇城都是。陛下已然整治了,诸位为何就是管不住这张嘴?要不然本殿将其全都割了?”
那是第一次魏怀沧当着诗书仕宦之族的子弟的面发火,并且一上来便要将其割去舌头。
更何况还牵扯上什么许府的事情,要说不是为了帮人开脱出气怕也是不会有人信。
“太后携诸位夫人都在前厅若是你们觉得不满的话,本殿也不介意当众降罪,你们说呢?”
“……”早已有许多人没有承受住这种场景吓的晕了过去。
对此魏怀沧并不在乎漠然落下目光与一人身上,他道,“许耀靖。”
许耀靖一愣惊心回应,“皇太孙殿下。”
“你是国子监里第一学子,名声在外本殿很是感兴趣,不如本殿出一题你若答对,这亭楼里所有人都可离去。”
“如若答错那么本殿便让他为自己的碎嘴受到代价,而你们都要亲眼目睹,如此你会如何做呢?”他指向跪在地上震惊的语无伦次的廖蓄,戏谑的笑意漫不经心的叫人害怕。
“……”许耀靖有些骇然听闻,“殿下如此是否会过分了些?”
“过分?侮辱皇家之人即便是凌迟处死也不为过,更何况……”魏怀沧话锋一转犹如淬了毒般,“是敢侮辱本殿的太傅,即便是宰相亦或是你们的父亲也得要尊称他一声太傅。”
“尔等也配。”
于魏怀沧而言,太傅便是他可亲近之人待在身边不会有任何不适,甚至在看到他嗜睡时放松下的情景。
总会让人放下所有戒备。
他都不敢顶撞的人凭什么被这群歪瓜裂枣说三道四。
“快点选。”
他早已不耐烦了。
“请皇太孙出题。”
“昔日国子监内授业先生都曾提问过得问题,若有一日至亲因一事闹得鸡飞狗跳,分崩离析作为孝子应该如何?”
“皇城近日对于你们许家的事情议论纷纷,本殿并不为难你只要你做一个选择。”
“为了家族的荣辱利益隐忍不发,还是你为了母亲愿意带人找回本就该属于你们的殊荣。”
“……”许耀靖瞠目结舌,“殿下?”
“如若你选错了那么这里的人都会受到牵连,答案的结果顺从你的心。”
许耀靖看着眼前所有人担忧的目光一时之间也是陷入深深的纠结当中。
他不知道皇太孙殿下为何会如此,但是若真的要顺从自己的心那么……
“草民选后者。”他道,“草民不会再让母亲受外室逼迫之苦受外室之女恃宠而骄的压迫。”
“……好。”魏怀沧手一动,梾木立即上前身形一动便将一块令牌扔到人面前。
“这是本殿的令牌,如若你决定好拿着它没有人敢去阻拦议论你,你记住本殿的恩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的。”
“若不是太傅嘱托,你估计也要继续受那外室之人的气。”
许耀靖愣神但却不可置信的将令牌拾起,众人惊的惊晕的晕倒是引起了前厅人的注意。
不过太后等人还没感到,便有一人一脚踏入了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