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愧是苏玄知的种,这语气可是同当年的他一般无二。你可知哀家最喜欢瞧得便是亲手摧毁一人的傲骨了。”
时添如芒在背只觉得沈如仪的可怖,怪不得她演技精湛行事风格乖张精密。
“殿下身上的蛊毒是您下的?”
“准确来说他身上的蛊毒是承继他母亲的,说来也是好笑明明只要她听话,这蛊毒哀家也可以留她一生性命无虞。”
“可惜啊...她太不听话了。”沈如仪一脸惋惜,“说什么爱他不愿意伤害他甚至还要不惜违抗我,真是愚蠢。”
“太后!您究竟是为何而如此残忍,单单只是为掌权吗?”
沈如仪淡淡摇头,眸里一片瞋视着他随后目放远方,“想来你也很好奇,为何我一定要赶尽杀绝?不为别的只因这是魏族皇室欠下我的债。”
“什么债?”
“血债,当年沈家将我从偏远之处接过来,为的就是要我替姐出嫁,我亲眼看着他们给我下药将我送上了那顶断绝红尘的花轿。”
“呵,先皇是一个残暴不仁的暴君,因狂暴之症失手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入宫女子。”
“在那个惨无人道的地方,我侥幸活了下来脚下踩着的都是鲜血尸体,我唯一信任保护我的女子也因为他的揣怀不安而凌迟处死!”
沈如仪怨恨滔天,“我看着她就这么惨死,从那一刻我就知道,魏族皇室的人都该死,因为他们都有那令人害怕恐惧的癫狂之症。”
“有他们在一天这个国家便不得安宁,所以....我势必要让他们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而赎罪,身死万不得赎清!”
“......”
【哇呜,宿主我们好像掉进了一场狗血而刺激的剧情里哎。】
“可是我父亲呢?他是无辜的。”
“无辜?”沈如仪可笑的摇头,“从他和魏云霄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后,所谓的无辜也就荡然无存了。”
“他只是我拿来威胁利用魏云霄手足相残的理由罢了。”
时添堪堪稳住身形,有些被这些信息搅得头晕,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来,“所以你还打算做什么?他们从未害过你一分,即便是陛下发过狂症也从未残杀无辜之人!”
“是吗?你凭什么觉得他们是无辜的?魏云霄的手上不就是沾染了手足的鲜血吗?如今我的愿望还未达成,这一切都还没结束。”
说完沈如仪便从旁边的木桌上拿起了一个木匣子,打开后放置着一个玻璃瓶,瓶子里面是一只白嘟嘟的虫子。
“这是什么?”
“你不是要解怀沧体内的蛊虫吗?这就是母蛊。”沈如仪勾唇,“唯一能解他蛊毒的东西。”
时添警惕,“你有什么阴谋。”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动手的。毕竟舒云是个好孩子她渴望爱我就帮她得到爱,没想到....她会落到这个下场。”
“就当是我欠她的如今补给你也是一样的。”
时添看着眼前琉璃瓶的母蛊,在系统确定无误后才伸出手拿了过来。
“你想要知道解蛊的方法吗?不过你身边有那位神医在估计也不需要了。”
“.....”
在走时沈如仪隐晦的看着他,语气可笑,“我很好奇,你到底会不会和你的父亲走上一样的老路。”
“什么老路呢?”时添回首质问,“你以为什么事情都被你算尽一切,自以为正确的不过都是偏见和你的欲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