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勋喝了一口他们招待的水,面上依旧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察觉到警戒的目光如炬。
他的脸色冷了一下。
“容先生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
容执看了一眼傅砂,后者了然带着众人离开。熊勋也令退了众人。
等到周围安静之后,熊勋才将准备已久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是一把手枪。
顿时容执敛眸,眼里的杀气落在他的身上,掷地有声,“你,是什么意思?”
“别急着往坏处想。”熊勋叠腿靠坐着带着上位者的姿态,邪魅一笑,“难道你不想知道,国家为什么会这么对待一个曾为基地上宾的人吗?”
“这与我无关。”
“不。”熊勋很笃定,“我在好奇为什么没法在路上联系上肖毅天。他一直以来都是个善转独断的人。”
“要是他忽然叛变,告诉你国家队的事情。那么……你觉得我会怎么做呢?”
熊勋阴阳怪气着肖毅天,毫不掩饰自己对肖毅天的偏见。要是能够借助这个机会将此人除掉想必更高兴。
“……”
“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这也只是说说而已,千万别放在心上啊。”熊勋摆了摆手,可眼里的精光无法令人忽视。
容执于他对视,威视不分伯仲。
而远处目睹这里的几人却表示新奇尤其是肖毅天,他盘腿而坐托着脸看他们眸子微眯。
“怎么会是他。”
东方如右道,“作为国家队,他会代替国家而来探路也是理所当然的。”
时添抿唇,“不对劲。”
“熊勋此人城府极深,是个实实在在的笑面虎。看起来,他是故意要向容执示威。”肖毅天指着远处的人,笑容瘆人,“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他的。”
“……该走了。”东方如右看到军队的人巡视搜查着什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肖毅天叹气站了起来,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向时添指引一个方向道,“仇人见面,难道不该分外眼红吗?”
时添白了他一眼,但确实他看到了那几个最为该死的人,是从前将他扔到蜃尸堆里寻找乐趣的混蛋。
没想到他们也跟着来了。
“要怎么做?”肖毅天问他。
“肖毅天。”东方如右瞪他,以他所见,现在必须该走了,按照他们的速度的警觉性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并且发现他们。
时添不可能走的那么悄无声息,他还需要给容执留下告别。而那些人,就是最好的告别信号。
“既然要走就该走的轰轰烈烈吧。”时添撩了撩自己有些长刘海,亚麻色的短发竟然给他添了一丝邪气,“我看那些人最该死了。”
肖毅天赞同的笑了几声,眸子里尽是玩昧,“那就拿他们试刀吧。”
东方如右十分无奈的站在他们背后头疼的揉了揉眉头,这些问题少年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难道都忽略他这个长辈的顾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