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森想要上前阻拦却被费榷拦住。
男人俊美的面容忽然笑的精明,可声音却冷如冰窖“原来是你藏着他啊。”
沈军凉薄的不语,这一次他也带了人,两队对峙着,难断胜败。
他看着时添道,“你们过来。”
时添看费榷的人没有动静,就了然了。
沈军叫人搀扶着肖毅天,将人带走的时候,他难得的对眼含杀意的男人开口,“过去了的,已经过去。这一次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把所有人类都搭进去。”
“呵,装模作样。”费榷愠怒的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办法一定要留住他们。”费榷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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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添收回刀看着身边的沈军,他有很深的疑惑想要问他,“你和时期是什么关系?”
“.....”沈军看了他一眼,随后若无其事道,“我和他是故友。”
“故友可以做到这个份上吗?”时添很难相信他的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信或不信随你,你很敏锐,但这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
时添泄气用手捂住自己的半张脸。他现在已经无法控制的住身体的异变。
“带我们去见他。”
沈军应了一声,正大光明的把人从实验室里带走。这无异于是当面打费榷的脸。
更是一种嚣张的示威。这对他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时添对他和时期的交情有质疑也很正常。
肖毅天在看到熟悉的人,还没坚持多久就陷入了昏迷。
时添现在也是疲惫不堪,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影响,眼前发昏。
恍惚中他听到了容执的声音。
“为什么要背叛我,我要去见他!但凡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时添....等我。”
时添苦笑着,想来那个时候从东逐基地熊勋给自己的东西还没来的及用上。
就被救了。
当他回到了那栋房子里,对上了时期担忧的模样,心里一酸。
“回来了。”
时期早拿好所需的东西等候已久。
看到肖毅天和卫时予昏迷的样子,有条不紊的将东西从工具箱里拿出来。
时添也脱力的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浑身发寒。
时期把一个东西递给沈军示意他给时添注射,随后自己专注于眼前昏迷的两个人。
卫时予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体内不知道被注射了多少混杂的药物。
一时间没有那种精密的仪器还真的无法医治。
但是沈军已经提前借到了所需要的仪器倒也放下了些担心。
肖毅天的伤并不是什么大碍,时期给他那块被咬的鲜血淋漓的伤口处剔去发青的皮肉。
随后在敷上特殊的粉末状药物就简单包扎好了。
沈军俨然对这些毫无波澜。
但当时期说把卫时予和时添带到实验室去,他两边各提着一个人就走了。
需要解决的事情有很多可不单单只是这些,而且早在他们体内种下的种子也成熟了。现在是时候该取出来了。
不然不光是他们两个人,还有所有人类的存亡也会濒临无法挽救的余地。
时期并不是冷血无情,只是他的忧虑有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