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添站在门口和徐南靖一起束手旁观,毕竟有裴南袁在。
他们两个又是文臣也不擅长武功,所以这种活还是交给他最合适。
可不知道为什么,徐南靖总觉得身边这个人和那个裴小将军感觉不对。
也可能是自己太敏感或者是看错了。
而就在此时,前头有考生被搜身时闹了事。
看身上不同寻常的饰品,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的大公子。
“高公子你别为难我们。”搜身的官兵好言相劝,可惜对方不听。
“怎么你们怀疑我带了私货?”高今看他们把自己的香囊拿走,顿时怒意横生。
那香囊是自己养在外面的外室给自己去佛阑寺求得好运香囊。
怎么可能让那些士兵去触碰。
“把你的脏手放开,要是弄脏了你以为你承担的了后果。”
时添注意到这里,自然上前去处理,高家二房的嫡子还真的很嚣张跋扈。
“出了什么事?”
这边小竹也很是纠结的告诉了时添,毕竟按照规矩,这种香囊都是要打开查看是否有什么小抄才能放进去的。
可是高今偏说打开了那亲自去佛阑寺求得好运就会没了,私货不让打开。
队伍就这么僵着让后方一直沉默的裴南袁也走了上来。
男人凤眸灼灼,周身自带的气场让原本还张扬跋扈的高今顿时气势蔫了下去。
时添开口,“高公子既然要进考场就要守着科考的规矩,这香囊若你担心打开便散了福运,倒不如由我暂为保管。”
“等科考结束定当如实交还与你手中,你看意下如何?”
高今看了一眼冷眸凝视的裴南袁权衡之后只好同意。
毕竟裴家还是时家都不好招惹。
但凡出了什么事情,他可就要受到家里人一顿骂。
时添把香囊交到小竹手中,嘱托了几句后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而裴南袁就在这旁边搬了条木椅子直接坐了下来。
腰上挂着御赐金令饶是后面还有谁要智辩几句都没能开口。
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当然这其中小竹和方逐尘也搜到了不少带着小抄的字条的考生。
直接就被轰出去了。
时添守在门口也看累了,跟徐南靖一人一条凳子就坐了下来。
毕竟这队伍排的拥挤,不少人领了号牌和烛灯经过了搜身才被放进去。
将所有参加科考的考生都检查过后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
时添看着最后一人走了进去,就朝着裴南袁点头。
是时候封闭贡院了。
后者了然的叫上官兵去将贡院的大门关上随后上了锁,时辰不到哪怕是敌军攻打进来了也绝不开门。
而裴南袁则需要一直守在门口确保考试顺利进行,以免防止有什么人扰乱贡院。
而当科考正式开始的时候,时添和时北城坐的大厅里,对弈。
身旁坐着观战的徐南靖和徐大人,小竹和方逐沉也都回了时府。
毕竟是科考他们毫无身份可以留在这里。
时添分神的看了一眼排列整齐交替巡逻的队伍,迅速思绪又回到了眼前的棋局上。
“看来这些天你和见醇下的棋可不少啊。”时北城看到眼前的棋局倏然笑了一声。
见醇是徐南靖的字,一般没什么人会这么叫。
也就身为长辈从宫学时看着他和时添胡闹的时北城这么打趣的喊了。
时添笑了笑,“最近他找了个老师,棋艺可是精湛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