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炀勾唇嗤笑道,“一个叛徒,还敢说自己是良民,我看这顿鞭子是白挨了。”
张三一激灵,恐惧涌上心头,“你们在说什么……”
乘炀不答却扭头对裴宵和裴南袁禀报道,“侯爷、将军此人便是蛮奴收买传达信息的无耻之徒。”
“并且在两个时辰前还想要给敌方传达城内消息的内鬼。”
此话一出不光是张三,连同在场的诸位都闻之色变。
老城主更是站不住脚指着张三的脸,愤怒道:“你、你个畜生!”
张三心虚的撇过脸,反驳道,“你们是在污蔑我啊!我只不过是想要去方便而已!才不是传递消息!”
可下一秒身上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的做出各种怪异的表情。
这嘴果真能胡编乱造。
时添看着他,忽然起了一个不好的心思,他与裴南袁对视一眼随后微笑道,“他不承认哎,不然表哥让我来审问一下这个张三是不是奸细吧。”
“依你。”裴南袁因为这声表哥,颇为无奈的笑了笑,但是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宠溺。
时添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张三走去,笑容可掬举步生风。
可是张三却觉得这个温润无害的男人笑的过于瘆人,喉结下意识滚动。
时添看他跪在地上,也蹲了下来上下打量他这张丑脸,“蛮奴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连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家都能背叛?”
“我……我说了我不是内奸啊!”
时添看他很固执己见,不免露出难办的表情,可下一秒就抬手探到自己发冠上,拿出一根很细的针。
“!!!你要干什么!”张三哪里见过那么长那么细的针啊,瞳孔都瞪大,直蹬腿要往后缩。
“我曾在书上看到过一个招式,只要将一根中指长的细针刺入头顶的一处穴位,这样就可以保证那个人不会说谎话。”
“一旦撒了谎,便会七窍流血,死相惨烈,我倒是对此很是好奇,不如你帮我试试看,这是否是真的。”
张三被吓的奋力挣扎,甚至连咬人都用上了,可惜没那个能耐就被官兵一下按着脑袋与地面相贴。
周围顿时寂静无声,或许是时添此刻的话有些毛骨悚然,就连老城主都有些诧异的直咽口水。
裴南袁和裴宵更是面露惊讶,这人何时就变得如此腹黑了?
时添毫无察觉,拿着针逼近张三眼前,眼看着就真的要刺入头颅,那固执的人顿时惊叫起来。
“我招!我什么都招了!别扎!!”
时添不满的鼓起脸颊,哼了一声站起来,“没意思……”
张三劫后余生的瘫软在地,甚至慌张的把所有事情都一口气的全招了,深怕下一秒这个如阎罗的男人就会拿着针来折磨自己。
“是有一次,我去赌博,可惜输了个精光连底裤都不剩了。”
“就在我离城后,打算采药换钱的时候,蛮奴的那个什么二长老就找上了我,说是只要帮他们时刻传达城内大小事情就可以给我一大笔钱!”
“这笔钱非但可以帮我还清债务,还可以去胡楼春风一度!所以……所以我就……”
剩下的话不必再说,张三心虚的躲避众人的视线,可在下一秒就被老城主的一脚踹的又滚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