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豫中省的,老公被派到这边历练,就跟着过来了。”
电光火石间,祝红阳想起这个女人是谁。
王盈盈,好像是出身戏曲世家,大约七八年前,参加豫中戏曲大擂台,以悲情戏《泪洒相思地》选段,力压群雄,最终获得年度冠军,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戏曲明星。
祝红阳本身就是豫北人,还是比较喜欢听豫剧的,虽然不会唱,但身在异乡建筑工地,听一听家乡戏,也是一种享受。
哪怕因为工作来到西山省,又在全国各地建筑工地飘着,这个习惯也一直没改变,一周一次的豫中戏曲大擂台,很少错过,所以对王盈盈印象颇深。
“你是王盈盈吧?当时你的许多唱段,我都很喜欢,可惜好几年没见你再上舞台!”
王盈盈诧异的看了一眼祝红阳:“你也喜欢豫剧?”
确定了,这就是当年那个充满灵气的女孩,可惜几年过去,已经是孩他妈,难怪在舞台上消失不见,可她结婚时,应该是她戏曲生涯的顶峰时期吧?
“嗯!我老家是豫北卫州市的,打小就喜欢听戏,豫中戏曲大擂台每期必看!”
王盈盈淡淡一笑,不再接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那个魂牵梦萦的舞台,这辈子恐怕与她无缘。
呼啸寒风中,西装男面色铁青,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双眼喷火,盯着祝红阳和王盈盈状似亲密的从学校里走出来。
冲上去,从王盈盈怀里夺过范灵凤,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贱人!戏子就是戏子!”
王盈盈顿时被打懵,傻愣愣看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祝红阳也愣住了,这是演的哪一出?
西装男恶狠狠盯着祝红阳:“你等着,我非弄死你不可!”
砰!抱着哇哇大哭的范灵凤,男人钻进火红色玛莎拉蒂,扬长而去,竟然连王盈盈都丢下不管。
看着王盈盈脸上泪珠滚滚而下,祝红阳也有点不好意思,早知道这家伙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就不该刺激他。
掏了掏羽绒服口袋,摸出一包纸巾,递给王盈盈:“不好意思,给你家添麻烦了,这儿人多,到那边再说吧!”
可不嘛,这是学校大门口,虽然一二年级已经走完了,可高年级刚开始放学,到处都是学生和家长。
王盈盈抽噎一下,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让你看笑话了,走啦!”
看着她快速走进人群,祝红阳摇了摇头,现在的少年夫妻啊,有几个是真心过日子的?
至于西装男的威胁,祝红阳压根没放在心上,无非是一个不成熟没长大的小屁孩,哪怕他穿着八十万的定制西装,开着百万级豪车,那又如何?
“爸爸,那个阿姨怎么了?叔叔为什么打她?”
青韵眨着大眼睛问道,祝红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哄道:“就和爸爸妈妈吵架一样,灵凤的爸爸妈妈吵架了,明天他们就会和好!”
“嗯!那你一定给我买多多的红果,我明天给灵凤多带几个。”
“好!给你多买点,我看是你嘴馋了!”
“嘻嘻!才没有呢,红月姑姑吃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