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我哩个孩儿呀!”
司老太一出门,看到五只崽崽浑身上下扎满了鬼针草,急得直吼吼:
“这是干啥去了?咋滴一扎就给扎一身呐!”
“啊?咋滴一扎又给扎了一窝呦!”
“额滴个老天爷呀!造孽哦~”
萨拉紧随其后,一看孩子们的身上、头发上,也是一把捂住脸,哭笑不得:
“你说说你们啊!滚去哪个窝里了?”
孩子们穿的衣服是灯芯绒材质的,本身就毛茸茸的。
红色灯芯绒连体衣,胸前是盘扣,手工刺绣着老虎头。
裤腿、袖口、领口都是白色的茸毛边,看上去十分喜庆可爱。
就连背后的连帽,都是一个老虎头的刺绣造型,还有白色毛茸茸的耳朵。
鬼针草本身就是一种种子,那强悍的粘连能力,天生就是为了附着在小动物皮毛上的。
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成熟后,会随风飘散,然后落地安家一样。
鬼针草的种子,随着小动物的走动,会掉落地上,然后生根发芽。
五只毛茸茸的崽崽,身上那密密实实的鬼针草,看得人头皮发麻!
如果是密集物恐惧症的患者,此刻,估计早就犯病了。
一时间,颜立夏、萨拉、茨瓦格、单手的唐琳琅,都围拢过来,给孩子们拔刺。
就连萨拉的护士、两名值白班的保镖,也都围拢上前帮忙。
屋内,司辰背上那大大的双肩包,双手各自拎着一个大提包,准备突围!
孩子们是被特地打发出去的,生怕他们瞧见爸爸要出门,嚷嚷着也要跟着走。
这个阶段的孩子,就不能看见谁开车走。
无论谁走,他们都要哭闹着也跟着走。
没想到的是,出了点小状况,孩子们半途杀回来了。
小院里热闹非凡,大人们边给崽崽们拔刺边调侃:
“瞅瞅!快瞅瞅!过年拔鸡毛都没这么大的阵仗!哈哈哈~”
“姥姥,这事儿怪我,没能拉住满满。”
“太奶奶,妹妹想给舅舅摘一朵迎春花,舅舅说,他要给糖糖姑姑戴上。”
“可是哩,那个迎春花长在花坛的中间。”
“她进去后,就被小花花的枝枝包围了,需要我去营救。”
“我带着大白、二丫、三呆宝突围进去,就把妹妹营救出来了!”
“唉!没想到哇,我们都被‘潜伏’在迎春花旁边的‘敌人’给‘偷袭’了,浑身扎满‘暗器’!”
得!
“犯罪经过”清晰明了,供出来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调笑声中,司辰大包小包,快速从屋里出来,突围!
那架势,就跟正月里偷盗了人家祭祀肉食的贼一样——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饶是他身手快,依然被眼尖的小圆满从大人一动一动的胳膊缝隙,发现了!
“爸爸?爸爸!啊!我的爸爸!跑了、又跑了!爸爸!!!”
司老太连忙安慰:“没有!哪来的你爸爸?看岔眼了!”
说着,双腿夹住小圆满伸出去的肉胳膊。
小圆满一只倔强的小肉手,还在乍暖还寒的冷空气里,奋力挥舞着:
“我要我的爸爸!我也要坐车车走哇!!爸爸!!!”
小圆满的河东狮吼,震得小院上空电线上的鸟雀,都扑棱着翅膀哗啦啦飞走了。
……
司辰本次的任务,目标是苏国的黑海造船厂。
因此,茨瓦格与“和平精英”不适宜出征,太扎眼!
司辰这一次,只带了自己的“和平精英”。
由于只是去投石问路,并没有精确的关系网可以给他们牵线搭桥。
因此,司辰只带了一支小分队,加上他自己,也才12人。
队长,是大麻花。
江杉那边,也带了一支小分队,加上他自己,也是12人。
大家见面后,彼此问候,是这样的:
“同志你好!我叫大麻花!”
“同志你好!我叫大闸蟹!”
“你好!我叫热干面!”
“你好!我叫面包蟹!”
“我是饸饹面!”
“我是寄居蟹!”
“哎呦!我说你们咋都是螃蟹呀!”
“这家伙,都是横着走的呀!”
“我、我我!我是抹香鲸!”
“我也不一样,我是皮皮虾,哈哈哈~”
“我是基围虾,这位是我们的副队长,蓝鲸。”
司辰有些好奇,问江杉:“哎,你呢?你代号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