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七姨在这里受的委屈,你们这些人,一人砍掉一只手来赔罪!”
司丽歌:……啊(?Д?)啊?
身为一个骨子里有那么点怂的“丽大胆”,惊得瞪大了一双美眸:
“小茨,这、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最后几个字,司丽歌居然压低声音凑到茨瓦格跟前问。
茨瓦格也是震惊的,好吗?
他的赔偿标准,是按照大姐夫的脾气来的。
茨瓦格心想,大姐夫一个晚辈,平时不声不响的,生气了都是那种强横的脾气。
司丽歌眼下如此暴跳如雷,咋地也得支棱起来啊!
万万没想到:
“小茨啊,咱要他们一只手也没用啊,那血呼啦擦的……哪有贵巴巴的超跑实在哩?”
司丽歌是个生意人,小算盘打起来了,还小声劝解着茨瓦格。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我要真敢砍了这些人的手,回去我老娘的鞋底子指定拍死我!
茨瓦格无语望天,翻了个大白眼,妥协:
“行叭,你满意就好!”
紧接着,他对身后刚下车、才站稳的“核平精英”吼吼了一嗓子:
“收队!”
众人哪怕戴着脸基尼,都能看到十一脸懵逼!
大家慌忙压低声音,围拢过来俄语问:
“队长,咱们可刚出队啊,还没执行任务,怎么就收队了?”
“对啊,除了副队,我们手中的枪可是一颗子弹都没打出去啊!”
“队长,是不是这一趟任务,只有副队才有佣金?”
“队长,不带这么玩的啊!”
“队长,我们也辛苦跑这一趟了,是不是怎么样都得给点辛苦费啊?”
一群人叽叽喳喳堵着茨瓦格算账,声音不大,却分外吵闹。
“收队!!!”
茨瓦格一嗓子嚎,人群呼啦啦又上车了。
曾鑫泉那点小心思又活泛了起来,腆着脸问:
“丽总,不知道这些兄弟,都是哪里的人?听着口音,不像是我国人。”
司丽歌昂着精致的小下巴,冷哼一句:
“哪国人你管得着?哪国人都不影响砍你们的手!”
曾鑫泉立马闭嘴,屁都不敢放一个。
司丽歌离开前,曾鑫泉低声下气地哀求:
“丽总,今天这个事情,着实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是咋也想不到,那些孩子会那么皮,弄坏您的车。”
“您瞅瞅,我也是受害者,您看我这脸、我这胳膊。”
“还请您明辨是非,一定不要迁怒到我和我母亲的身上。”
司丽歌不耐烦地摆摆手,嗯了一声,上了车。
宝马车的外观被砸了个稀巴烂,挡风玻璃都成了蜘蛛网套蜘蛛网。
因此,不得不跟在装甲车的后面,慢悠悠往回开。
曾鑫泉望着终于送走的瘟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涔涔的冷汗。
他的后背都湿透了,吓得他肝胆俱裂!
身边的保镖也吓傻了,他们只是道上混的,平时也就砍刀、土铳、猎枪而已。
最好的配置,就是曾鑫泉发给他们的老旧手枪。
对上人家的冲锋枪、装甲车,根本没有胜算!
躲在暗处偷么观察的人们,看到司丽歌终于走了,纷纷冒了头,舔着脸恭喜:
“泉总英明啊!那个坏女人,终于被您忽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