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把背心换了就行,大夏天的,挂阳台上晒一晒,很快就能干了。”
说着,齐迹把背心脱下,金桔连忙接过来:
“我去挂,你继续睡觉~”
说是这么说,金桔的视线却贪婪地瞄着齐迹精壮的上半身,口水啊~
齐迹反倒没在意,倒头继续睡。
金桔站在床边,咧嘴笑得像是一只小狐狸。
一双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揉搓手中湿掉的背心,痴汉脸。
忽然,一股大力扯了一下她的头发,疼得金桔脑袋狠狠向后仰了一下。
扯女孩子的头发,这不是找死吗?
金桔反手就冲着身后甩了一把齐迹的背心。
这种睚眦必报的脾气,人鬼难防!
打完金桔就往阳台跑——
站在阳光下,金桔慢悠悠给齐迹晾晒那条雪白的背心:
“有本事,你过来呀?呵、呵呵~”
“我就纳闷儿了,这里可是男人宿舍。”
“阳气重不说,做医生的人可是有救人功德在身的。”
“何况,现在还是大中午。”
“你说你,究竟哪来的胆子,竟敢跑出来欺负我?”
空气很安静,没有任何人回应金桔。
仿佛,刚才只是她低声的喃喃自语。
窗外阳光火辣辣的,鸟语花香,知了声声。
夏天的风暖暖吹过~
仿佛金桔的一切感知,都只是幻觉。
……
司老太到了康婶子家里,就给司辰拨了过去:
“喂!我已经到了康丫头这里了,你有啥要求,你跟她说!”
电话彼端的司辰,上来先是问好:
“康婶子,您好呀,我是司辰。”
“哎、哎哎!我听着呢,你说!”康婶子对司辰的印象很好。
这两年,她生活过得很是拮据,是司辰给过她钱。
“康婶子,我这边的情况呢,是这样的。”
“有一个人,用一种很邪门的‘活人献祭’方式,给人招魂。”
“我已经杀了那人一次了,结果,被那邪术给招回来了魂。”
“我寻思着,您有没啥高招,可以破了这邪术?”
司老太的面色忽然凝重起来,问:“世上真有这种邪术?”
“不太确定,看上去像是这么回事。”司辰回得比较谨慎。
康婶子人都呆愣住了,半晌,没回答什么。
司老太一看她这个表情,登时就了然了:
“咋了,你又搞不定这事儿了?”
康婶子尴尬一笑,表示:“看个风水、寻墓定穴、驱一驱邪我还能行。”
“像是这种大型祭祀,还是‘活人献祭’,我、我不太行,呵呵~”
“那啥,这得等我师父他老人家出山,真的!”
司老太一把捂住脸,情绪低迷,问:“你上个月就说要等你师父了,咋地还要等?这究竟得等多久!”
康婶子笑得更加局促了,表示:“我师父他老人家行踪飘忽不定,我已经纸鹤传音了,很快应该就有回信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