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添福挑眉瞪眼:“他敢对咱家小锦咋样儿!”
“你这人,急啥?”司丽歌娇嗔地白他一眼,继续道:
“小锦跟赵议,人俩人目前好着呢,甭掺和!”
“虽然说,你是当哥的、我是当嫂子的,咱俩都是小锦的后盾。”
“可那老话儿说得好,不到万不得已,少掺和亲戚的日子,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意思哩,是对赵议防人之心不可无。”
“人嘛,没面对巨大诱惑之前,看不出个好歹来。”
“真正一大笔钱放在眼前时,谁能做到毫不动心?”
“咱把股份拿回来,既保全自己的财产,也不给小锦的婚姻埋雷。”
“人小锦考虑得也对,赵议将来是要往上走的,作为妻子,她不适合拥有大笔财产。”
这一点,宋添福是赞同的。
身为一个腹黑汤圆,宋添福比司丽歌还了解人性。
当你凝视黑渊时,黑渊也在凝视你。
这就是人性。
司丽歌涂完脚趾甲,轻轻吹着气,夫妻间闲聊家常:
“你就说那张富贵,当初娶朱彩屏时,那朱家父母哥哥们,可是没一个人同意的。”
“嫌弃人张富贵是乡下来的,也不是单位编制的捧铁饭碗的人。”
“还嫌弃张富贵家里弟弟多,一大家子人都是拖累。”
“那后来,还不是司辰给张富贵带来了龙城,跟他合伙儿制鞋厂。”
“现如今,张富贵是越耍越大了!”
“那朱家人,态度是不是跟当初就完全不一样了?”
“今天从老家打发个亲戚来,让张富贵给安排在厂里。”
“明天又从老家打发个邻居来,也让张富贵给安排喽~”
“张富贵手里才多大点权限?赚了多少钱嘛!”
“至于吗?一堆人使唤张富贵!”
“当初没钱时,朱家人那态度呢?上哪里去了?继续嫌弃呀!”
“你看,面对钱,多少人能经得起考验~”
“幸亏朱彩屏是个明事理的,把那些不干事儿的亲戚,该打发的也都打发回去了。”
“不然,这制鞋厂裙带关系‘吃空饷’的矛盾,迟早要跟我闹起来!”
“我是真心见不得那不成器的亲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哎~你干啥!”
宋添福突然凑上来给司丽歌吹指甲油,着实给她吓一跳。
宋添福却笑得暧昧,说道:“丽歌,你这一颗颗的脚趾,珠圆玉润、甚是可爱!”
司丽歌吓死了好吗?
“你、你你!小福子,你这又是啥么怪癖好?”
结婚这么多年,她是从来都不知道,宋添福居然还有隐藏的一面?
宋添福捏着司丽歌的玉足,把玩:
“丽歌,你没听那古人诗词里的赞美?”
“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
“南朝天子欠风流,却重金莲轻绿齿。”
说着,宋添福手上的动作就有些得寸进尺了。
司丽歌的表情,逐渐往惊悚方向失控了:“小福子!!!”
“来嘛~咱俩生个二胎嘛,好不?”
“啊!起开——”
“丽歌、丽歌,你躲啥哩?你瞅瞅人家司辰,三娃都有了!”
“宋添福!滚开!!谁要给你生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