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圣诞节,风云诡谲、动荡不安的味道愈发浓郁。
国内国外皆是如此。
苏国越是动乱,我们国内的某些人也越是蠢蠢欲动。
苏国这样一个蓝星之上最牛的共产国家都走到了如今这一步,何况是当时身为小弟的我们?
迷茫,惶恐,担忧未来,成为当时不少人的心理状态。
某些身处重要岗位的人,开始暗中变卖公家资产往自己腰包里装。
甚至有些人都做好了出逃的准备!
境外各种特殊任务的间谍,也在蠢蠢欲动。
无论哪个年代,间谍,都是不可避免的存在,还令人防不胜防!
北城县,某隐秘的山沟沟。
大雪封山,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处处一派北国风光。
原本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坡,也因为这一场断断续续下了两天一夜的大雪,变得分外壮观。
银装素裹将平日里的那份豪迈粗犷,装点成了“雪晴云淡日光寒”、“却把山河当画卷”。
山沟沟里的印刷厂职工下了班后,三三两两相跟着徒步走过一道又道的关卡。
关卡处的保卫人员站在两侧挨个进行检查,口中不断喊着:
“双证都给亮出来啊,一人一证,无证不得过岗!”
职工们都有印着自己编号与厂里公章的厂牌,还有专程在镇上派出所领取的盖章身份证。
没办法,要想在这里上班拿高薪就必须去办理一个身份证。
职工们的胸前,全都挂着一个塑封的透明皮壳,一面是身份证、一面是职工证,出入都必须出示。
这两样儿东西缺少一样都不允许出入印刷厂!
某个在不远处隐蔽观察了数日的女人,看着检查如此严格的神秘地方,心底多多少少是有些数了的。
她见远处的两位大叔说说笑笑走了过来,赶紧在一个背风的地方坐下,哭哭啼啼:
“救命!救命呀!有没有人呀,我的脚受伤了……”
那两名大叔闻声专程拐了过来,见雪地里坐着一位水灵灵的大姑娘,俩人齐刷刷眼睛一亮:
“呀,小闺女,你这是咋地了?”
“这冷的天儿,你咋一个人在这哩?”
漂亮女人娇滴滴地噘着嘴,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珠子:
“我、我迷路了,走错地方来到了这里,脚也给崴了,呜呜呜~”
“哎,甭哭呀!”其中一位大叔连忙制止人家,说着就要上手去搀扶。
另外一位大叔把同伴给拉住了,说道:“狗剩,你先甭急。”
他很是谨慎地仔细观察那姑娘,问:“你是谁,来这里干啥?”
漂亮女人应付得十分得体:“我是一名学生,下雪了本来是来山里写生的,结果我迷路了、还把脚崴了,呐,这是我画的画。”
说着,她将身后的画板展示了出来,上面的确是美术生的雪景写生图,还是素描,画的也的确是这一片的山景。
两位大叔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那位名叫狗剩的大叔当即喜笑颜开:
“老耿,不是我说你,疑神疑鬼的干啥?人家妮儿不像是坏人!”
可那位谨慎的大叔老耿又问:“你是北城大学的学生?”
漂亮女人摇摇头,严谨地回答:“我是北城大附属美院的学生。”
北城大学因其特殊的性质本部内并没有美术专业,但是,有附属美院、附属音乐学院、附属体育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