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麻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赢到手软!”
说完,小家伙还举着自己粉白的小拳头冲着沙莎加油鼓劲儿,可把沙莎给逗得够呛:
“哈哈哈!安安,你咋么这么可爱哩!”
光是小平安这一张雌雄莫辨的洋娃娃脸,就足以迷惑万千女性了。
再加上那一双琥珀色的桃花眼,看人总是习惯性水蒙蒙的样子,沾了水的玻璃弹珠一般勾人。
司丽歌也逗孩子:“可不是么?我们家这么多男人,就没谁能比安安长得俊俏的!”
沙莎也跟着几人一起笑,心里却是酸酸的,投胎真的是看运气。
她单纯羡慕人家这样的家庭,倒也不是说嫉妒什么的,理智的她知道嫉妒这种情绪是最没用的。
单看眼前这小家伙,拥有花花公子的胚子、中央空调的暖男性格、看到谁漂亮就撩谁的天赋、有钱有势的爹妈与家族……
简直就是集齐了妹子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咣咣撞大墙的所有属性。
沙莎想了想自己的狂热追求者蔡大少,唉,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所以说啊,有些男人从三岁就能瞧出来天赋异禀!
……
麻将打了一上午,临近中午时司丽歌实在是坐不住了,起来伸懒腰:
“立夏,你快动一动吧,你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多走动走动才利于生产,你不是想自己顺的?”
颜立夏这才恋恋不舍收回双手:“行叭!我起来走一走,咱准备一下午饭吃点啥。”
沙莎赶紧识趣儿地站起来:“午饭我来准备!”
既然要蹭饭那就得有蹭饭的自觉,主动承担更多一些劳动。
宋添福回去祭祖了,宋美云带着小婉梦去逛街凑热闹了。
颜立夏起身的一瞬间,忽然感觉一股子热流涌了出来,顺着她腿的内侧就流淌了下去。
贴身的孕妇秋裤都给洇湿了,热乎乎地黏在腿上。
颜立夏第一反应居然是:【咦?孩子压迫膀胱导致我憋不住尿了?我哩个天啊!丢死个人!!!】
“颜总,你裤子咋么湿了?”沙莎竟是第一个发现异常的人:
“呀!您该不会是羊水破了吧?”
颜立夏其实是懵逼的,她记不清头胎时的诸多细节了,更遑论那时羊水是在司辰抱她上医院时暴雨中破了的,她对于羊水破了并没有清晰的概念。
“啊?不、不应该吧?羊水破了不是一次性哗啦一下流出来么?”
“不是、不是!”司丽歌纠正:“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大部分都是破了以后慢慢流,亏得你还是生过娃娃的呢,你咋地不记得这个了?”
颜立夏头胎难产,司辰抱着她暴雨夜往医院赶时她的记忆都是凌乱的,早记不清了。
为人母的女人们,身体对生产的疼痛记忆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逐渐淡化吞噬掉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在这一点上生过孩子的女人最有发言权。
强大的自然规律让哺乳动物对于繁育下一代有着本能的渴望,虽然有些人会在高强度的社会经济压力下选择不育。
可大部分人还是前赴后继地选择了繁育,甚至二胎、三胎……
身体会帮女人淡化甚至是遗忘曾经的痛不欲生。
那些年长的女性面对年轻孕妇时说出的话:“谁还没生过孩子似的,我那时候可没有这么娇气!”
事实上不全是她撒谎,自然法则让她淡化了几十年前的惨痛记忆,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