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添福再闹腾也没用,司丽歌那边已经带队从莫斯喀机场起飞了,直飞巴黎!
宋美云本来出去打麻将了,回家一看没人就径直奔亲家这里来了。
“宋添福!给老娘滚回去!!!”
带着闺女来告状的宋添福是被老母亲拧着耳朵一脚一脚踹回去的,骂骂咧咧怪他胡来。
司老太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劝人:
“亲家,快撒手,你跟小福还有梦梦都在我家吃饭嘛!”
晚饭是萨拉跟司辰俩老爷们儿识趣地站灶台边准备的,宋美云一看司辰那头发乱糟糟竖着的样子,就知道必定是挨打了。
此地不宜久留呐!
“不了、不了!我都做好晚饭了,馍馍蒸熟了、菜也炒好了,小福,快点给老娘滚回去!”
实际上,宋家一下午没个人,连火炉子里的煤火都熄了。
用元孟县的方言说,家里冰锅冷灶的,好不凄凉。
司老太一看宋美云那身光鲜亮丽的貂绒大衣,就知道她是从别人家打麻将刚回来。
如果真从家里做好饭出来的,指定是穿着居家大棉袄外加一个深色大花朵的耐脏罩衣。
但是哩,情况也就是这么个情况了,司老太留人下来也没必要。
宋添福上门告状她给足了交代,剩下的事她也管不着。
司老太客气地一路把人送到大门口,待到转身回来哪里还有司辰的影子?
被打怕了的司辰早端着吃的喝的去找颜立夏求安慰了。
这边的饭桌上,小平安与小圆满异常乖巧地坐在桌前吃东西,小平安连挑食的毛病都没敢露出来。
萨拉也非常安静,喝米汤都不敢大声吸溜。
司老太回来后往桌边一坐,两小一老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太奶奶吃馍馍!”
“太奶奶吃红薯,安安给您扒开皮了哦,小心烫嘴嘴~”
“姬妹子,米汤我都给你盛好了,你不喜欢米皮我给你撇掉。”
米皮,就跟牛奶煮熟了上面飘的一层奶皮一样。
司老太看着一桌子的乖巧宝宝,唉了一声,叮嘱:
“安安、满满,以后可甭学你爸爸啊,没皮没脸的怂娃!”
俩宝宝立马点头如小鸡啄米:“嗯、嗯嗯!”
……
莫斯喀郊外的夜晚。
一片天寒地冻、白雪皑皑的高大落叶乔木丛中,顶着积雪的小木屋灯火闪烁。
宋云鹄跟Rouse在这里没羞没臊地坦诚相见了不知道多少天——
Rouse:“滚开!”
宋云鹄:“我亲爱的肉丝,来嘛!”
Rouse:“你他妈的属狗的啊!”
宋云鹄:“我属虎的。”
Rouse:“你就是个XX细的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肉丝没空骂人了,变成了奇奇怪怪的惨叫。
十分钟后。
“哈哈哈!我就说你是个XX细的狗吧?”
Rouse肆无忌惮地嘲讽。
宋云鹄无奈败下阵来,挫败地感慨:
“老话儿说得对,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起开!我去洗澡了。”
屋外藏在隐蔽角落里的某个人,悄悄靠近了小木屋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