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蔡夫人就开启了吃药模式,各种药一吃一大把。
蔡老夫人看着那餐桌上摆的花花绿绿一堆药,吃完颗粒吃胶囊,喝完冲剂喝口服液,最后还有好几张膏药得贴。
这还不算,厨房的砂锅里还煎着药,整个别墅都是药香飘扬。
蔡老夫人眼泪都快下来了:“翠花啊,你、你是不是真得了那癌症哇,我可怜的翠花,老婆子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蔡夫人被药苦得说不出话来,皱着眉急得直拍桌子:
“妈!妈!!!”
缓了好半晌她才能完整说完一句话:
“我这是几个毛病的药放一起吃了,您干啥啊咒我!”
“医生说我有甲状腺结节,还有好几样儿女人病。”
“不过,都不是啥要命的病,抓紧治了就成。”
“那洋大夫还说了,让我把心放宽,我这病都是脾气大给闹出来的。”
蔡夫人的乳腺炎、甲状腺结节,的确跟生气暴躁有关。
除了用药医生还叮嘱她一定要保持心情舒畅。
“那医生还说了,子宫肌瘤先选择保守治疗,喝两个疗程的中药再看情况。”
“要是实在消不掉那个东西,就去医院开刀做手术。”
蔡老夫人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妈!您甭哭呀!又不是啥么了不起的大病,不是绝症,能治,昂~”
用餐结束,蔡老夫人偷偷摸摸给儿子去了个电话:
“大利啊,你快回来瞅瞅翠花吧,她快不行了,那药哇一把一把哩吃!”
电话彼端的蔡德利不断应承:“好、好好,妈我知道了。”
蔡德利对老娘很孝顺,别看他大老粗一个,却从来不对老娘吼叫嚷嚷,照顾老娘就跟照顾小孩子一样。
他骨子里是个非常传统的老爷们儿,甚至有些封建,觉得自己发达了就必须孝顺好老娘。
蔡老夫人放下电话后,又让保姆给蔡大少拨了过去。
……
法兰克,巴黎。
蔡大少正陪着沙莎在秀场看秀,长长的T台设置在中间,光鲜亮丽的看客们凹字形坐在两边与正前方。
那175以上身高的大长腿模特儿们,或妖娆或妩媚或纯美或飒爽或御姐……摇曳生姿地从蔡大少的眼前一一走过。
这是一场内衣秀。
本就色眯眯的蔡大少愈发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瞧了。
对于他这种声色犬马长大的富二代来说,到处看美女、约美女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如果不是身边坐着沙莎,他高低得散场后去问问:【美女,一晚上多少钱?不!包月!】
指望蔡大少因为喜欢沙莎就收心,那是天方夜谭!
除非他某功能废了,或者是遗像挂墙上了,哪怕是坐在轮椅上了他都得颤颤巍巍站起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音乐声倒是不怎么吵,非常曼妙,丝滑性感。
烟行媚视的模特们把蔡大少看得哈喇子鼻血差点一起流!
“沙莎,你看这些大波洋妞,只要不看脸那可真是个顶个地身材好哇!”
蔡大少一边看一边点评,不停戳沙莎的胳膊。
如果沙莎真的喜欢蔡大少,那这种时候必定是生闷气的,或者当场就翻脸了跟他吵闹使小性子。
可她根本就不喜欢蔡大少,只喜欢他的家产。
忙着在本子上做心得记录的沙莎,边看边点头:“嗯、嗯嗯,你说的对。”
蔡大少懂个锤子的谈恋爱,反倒甚是欣赏沙莎这种不乱吃醋的表现:
“沙莎,你这个表现我非常满意,你可真是太贤妻良母了,不像那些小家子气的女人,动不动就乱吃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