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坚混了这么多年,你就学会了自负?啧,可惜了!”
“你!”
“你要不是江杉的亲妈,那天在咖啡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司辰!”
“我们老祖宗说过,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斩了,就代表蔑视对方,开打呗!”
“你不要太自负!”
“谁说我自负的?我明明就是狂妄!”
“……”
“我今天还就明确告诉您了,威胁、打压、否定、蔑视,这一套对我没用,收起来吧!”
司辰说话时,服务员端来了咖啡,别说喝了,就是眼睛都懒得斜一下。
“你背后的势力如果真的看轻我、不怕我、亦或者想拉拢我,早该出手了不是吗?”
“而不是派你前来,在我跟前叽叽歪歪一大堆。”
“你能来,只能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从我当年在西伯利亚遭遇‘上帝眼’的人劫火车,我就知道你们盯上我了。”
“这么些年来,阻碍我的各种势力与跳梁小丑,是不是都是你们那个某某会的?”
“我知道你们是个古老的团伙儿,横行蓝星几百年了,到处掠夺财富。”
“可那又如何?不是所有的巨额财富拥有者都愿意加入你们。”
“我有自己的能量来源,我有自己坚实的后盾,我需要你们?”
白碧君被司辰无情戳穿,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随机乱变幻,情绪都杂乱无序的。
司辰见她如此反应,禁不住嗤笑:
“正是因为你们自己清楚,我,是你们吸纳不进去的人,才一心想着弄死我、弄垮我!”
“可了惜了,被你们盯着这么多年,竟然让我发展得愈发强大!”
“白碧君女士,您在那个组织里是个马前卒、敛财工具人。”
“可我在我的能量场里究竟是个啥位置,我比您清楚!”
“当然了,您跟您背后的所谓大人物们,也清楚。”
“否则,不会有你今天来约见我。”
“只不过,你们傲慢惯了,不愿意承认我这样的‘异端’侵蚀你们的财富来源。”
“无所谓,不止过去我在大口大口吞吃蓝星上的蛋糕——”
“以后,我会吃得更多!”
白碧君气得发抖,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死死攥着名贵包包的带子,咬牙切齿回怼:
“呵呵!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自以为是的年轻人,狂妄只会害了你自己!”
“哈哈哈!”司辰当场就笑得很狂妄:“你看啊,狂妄只会让我更快乐!”
说完,司辰恶劣地笑着,缓缓起身扣上衣服的扣子:
“顺便说一下,我并不喜欢喝咖啡。”
司辰都转身了,白碧君才急声说道:“等等!”
司辰顿足,懒得转身,一众保镖也按兵不动。
保镖们警惕地看向这边、观察四周,生怕有任何不利于司辰的情况出现。
“司辰,你可以有自己的坚持,他们也表示过可以与你共享一些蛋糕。”
“但我务必要提醒你一句,别人做好的蛋糕……你就不要伸手了!”
从门口保镖的位置看过去,九宫格玻璃装饰窗的里面,最右边那一格是坐着的白碧君,仰头看向左上方,表情甚是复杂。
左上角位置站着的司辰,表情却依然是嚣张又恶劣:
“我这人从小就不是好人,您最清楚!”
“小时候,我去您家作客,您提醒我不要弄坏什么东西,我偏偏就要弄坏给您看,记得吧?”
“我自己挑衅您就算了,还把江杉带到了沟里。”
“您无数次偷偷警告我离江杉远点,我就要忽悠他!”
“您既然又来警告我不要动别人的蛋糕,那我偏不!”
“自己做蛋糕固然有成就感,抢别人做好的蛋糕对我来说更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