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穿越过去打死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来得及吗？

言溪想死的心都有了，但还是得坚强地活着，“小瑾，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

楼瑾川微微怔住，他很想说，他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撞上青年认真的眼神，话到嘴边转了个弯，“相信。”

“那好，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师父和你说过，我梦中仙人天授的事？”

楼瑾川点头。

言溪故作高深地看着他，“其实，那个不是梦，而是我的前世记忆，那套剑法是前世记忆里一位高人所创赠与我的，至于我所说的心爱之人，是你。”

“是我？”楼瑾川微愣，听得云里雾里的。

“嗯，是你，准确来说是前世的你，前世的你知道我最爱糖醋排骨，便苦练厨艺，做出符合我口味的糖醋排骨，刚开始，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只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

可是后来，你说你喜欢我，不顾一切地喜欢我，我才恍然大悟，然而我却因为某些原因，不敢接受这份喜欢，直到我死里逃生后才明白这份感情的可贵。”言溪神情恍惚，似乎在认真回忆往事。

楼瑾川看着，忽然发现眼前的人离自己很远，好像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他慌了神，伸出手抓住青年的手，“那……后来呢？”

“后来……”言溪垂下眸子，声音颤抖，“后来我死了，你想和我一起离开，可我不准，因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说着，他反手握紧楼瑾川的手，眼尾微红，却面带微笑，“那个时候，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直到我遇见了你。”

楼瑾川凝视着青年荡漾着水光的眼睛，心脏徒然刺痛，很不舒服，努力忽略那些痛楚，他问：“所以师兄才会一直想吃我做的饭菜是吗？”

言溪笑着点头，“对。”

“但是我做不出来那种味道，你很失望。”楼瑾川眼底的光沉了几分，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溪抿了抿嘴，“我不想瞒你，但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有些失望。”

“那他呢？”楼瑾川定定地看着他。

言溪面露迷茫，“我也不知道，他和前世的你长得几乎一样，做出的糖醋排骨也是一样的味道，我以为他才是你，可昨天经过一晚上的思考，我想通了，他只会做糖醋排骨，可你却会为了我学习做各种各样的菜，这就是你们之间最大的不同。”

他真的不知道吗？

言溪神经紧绷。

他或许不够聪明，甚至有些笨，但不至于傻到什么都不知道。

系统5555曾经和他说过，每个世界都有维持秩序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