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写的信你送过去了吗?”言溪看着眼前长得憨头憨脑的人,问道。
“送了。”云参疑惑不解地挠挠头,“少爷,是出了什么差错了吗?”
言溪摇摇头,没说话。
既然送了,李彦呈应该看到那封信了呀。
怎么还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
还是说,他根本不当回事。
言溪有些郁闷,无奈地想,等明天一早,他再把宝珠亲自送还逍遥王府吧。
……
李玉玲呆呆地坐在妆台前,不知想到什么,原本病态白皙的脸颊爬上一抹绯红。
为她梳妆的贴身侍女见状,笑了笑,“公主还在想那位何公子吗?”
“本公主才、才没有,小莲,你别瞎说。”李玉玲咬着下唇,红着脸弱弱地否认。
小莲好笑地看着镜子里娇羞的人儿,“奴婢哪有瞎说,公主今日对何公子格外关注,不过,奴婢觉着何公子一表人才,武功高强,和公主甚是相配呢。”
“本公主……”李玉玲张了张嘴,却无从反驳,心里还因为那句“甚是相配”有些许开心,半晌,娇嗔道:“相配又有何用,说不定他早就有心上人了。”
懂得察言观色的小莲见她这个样子,连忙道:“怎么会?奴婢可听说何公子素来洁身自好,至今未娶,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他平日里也都一门心思习武看书,从不去什么烟花之地,想必没有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闻言,李玉玲眉目低垂,纤纤玉手紧紧捏着手中的绣帕,“那么,本公主又能入得了他的眼么?”
“怎么不能?”小莲抬了抬下巴,骄傲地说:“您贵为嫡公主,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对您宠爱有加,身份如此尊贵,天下有哪个男子不想娶公主为妻?只要公主求皇上赐婚,他还敢不娶您么?”
李玉玲抿了抿唇,抬起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是啊,她是公主,她要什么,父皇母后都会顺着,如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