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苦涩一笑,“红棱,道理我都懂,可你不是我,你不知道这个选择对我来说有什么样的意义。”
红棱姑娘哑然,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也跟着愁起来,“如果我是公子的话,我也觉得很难选择,毕竟一个是王爷,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且与你是那种关系,他们要是一般的男子,以公子的身份,完全可以把他们两个一起收了,三个人一起生活,不挺好的吗?还需要做什么选择。”
“!!!”言溪震惊地看着语出惊人的女子,卧槽,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
两个一起收了……真敢想。
红棱姑娘发现他不说话了,疑惑地偏头,正好看见青年目瞪口呆的表情,先是一懵,随即意识到什么,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也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呵呵……”
她忙不迭起身回到自己的帐篷,躲避言溪惊讶地视线。
见状,言溪合上嘴巴,把对她的认知刷新了一下。
这姑娘是真的虎。
照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以后有哪个男子能镇得住她。
……
第二天,言溪收到两封信。
第一封是他派去寻找楼瑾川的人送来的。
信中内容和之前一样,一无所获,楼瑾川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寻不到一点踪迹。
第二封信是李彦呈派人送来的,先是向他表达自己又破获一起案件的高兴之情,随后又问他的有没有想好,期待他的回信。
当这个抉择再次摆在他的面前,言溪多多少少有些无力,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拒绝,却在信中允诺,如果下辈子还能遇见他,就答应和他在一起。
寄出信件的那一刻,言溪深深地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摆脱渣男的称号了。
同时,内心疯狂祈求,这货下一次不要再分裂了。
既然决定辜负他们两个的情意,言溪只能拼了命攒声望值,做任务,希望快一点结束,去下个世界。
于是到达燕州东寒县赴任后,他开始忙碌起来,每天都在为百姓办事,有时候几乎忙得脚不沾地,吃了上顿没下顿,睡到半夜,一有案情,立马爬起来去审理。
如此兢兢业业三年,整个东寒县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也深受百姓们的爱戴,因而很快他为民请命的事迹传遍整个燕州,言溪的任务进度也涨到了40%。
可三年来,还是没有楼瑾川的消息,他突然有点害怕了,害怕任务完成得太快,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他一边担心一边忙碌,又过去三年,言溪因为破获几个重大案件,从东寒县知县升到了燕州知州的位置,却也在此过程中,受了重伤,足足昏迷了三个月。
当然,正因为如此,他的名字被更多人知道,声望值蹭蹭地往上涨,任务进度涨到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