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梵璟微微仰头，脑袋抵在男人的肩上。

这个角度，她看他的眼神很干净，很专注，像是身心都无比放松信任着自己。

钟离孟很喜欢她这般看着他，忍不住俯首下去亲了亲她的鼻尖：“嗯，是很好，他们基本上都是玄月一手带出来的。”

除了年纪最小的鬼月跟了他一段时间，钟离孟闲暇时教过他一些东西，大多也还是玄月的功劳。

梵璟挑了挑眉，突然有了一个猜想：“该不会，鬼族里一大半的人都是玄月培养出来的吧。”

“不是。”钟离孟顿了一下，在她询问的眼神中，缓缓开口，“不是一大半，是所有的都是。”

“……”这个结果是梵璟没想到的。

不过，他就不担心什么都交给旁人，会被谋权篡位吗？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钟离孟笑了笑，赤红的眸子里也带了几分笑：“玄月是不会的。”

他们认识的时间太久了。

久到钟离孟一时都记不清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不过他倒是知道一点，玄月对自己挺好的。

就比如说，他当年随口一说要建立鬼域当个王玩一玩，玄月就当真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了。

至于过程，那都是玄月的事情。

他当了个无事一身轻的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