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逢年过节的时候,你去亲戚家拜年,你亲戚非要给你红包,但你妈妈严词拒绝的样子……”
“哈哈哈,可不是嘛,咱也算是身在国外心在汉,传统技能不能丢啊……”
最终。表哥还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那张银行卡。
“这就对了嘛,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们所有人的……”
“你看好多兄弟都受伤了,拿去给他们多买点补品补补血啥的……”
前一秒还笑嘻嘻的表哥瞬间不乐意了,转过头对着我们恨恨说道:
“还笑,一群没良心的,还不谢谢人郑老板!”
郑老板连连摆手,看着表哥,一副责怪的模样:
“客气了,客气了,小小心意,不值一提!”
“叫叔就行……”
因为阿拉伯的枪支管控很严格,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货轮还没进港,老郑就帮我们联系好了另外一艘船。
那是一艘载客的邮轮,就停在华兴一号边上,我们顺着软梯三两下就下到了邮轮上面。
我们在仰头对着老郑一阵挥手告别之后,邮轮开始发动,朝着波斯湾西北方向行去。
而华兴一号也调转船头,渐渐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老郑,好人啊……”
表哥来回翻看着手中那张VISA卡,摇晃着脑袋一马当先地跟着邮轮上的侍应生朝着客房走去。
剩下我们众人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一眼之后,无奈跟上……
在邮轮的客房里,我翻来覆去没睡着,浑身内外被一股莫名的情绪包围,有激动、有兴奋、有担忧,还有一丝丝迷茫。
等我的意识再次回归于肉体的时候,窗外已然透亮,邮轮仍旧在缓缓前行着。
虽然游轮不大,但基本的配置还是有的,表哥他们大白天的就已经喝上了。
别误会,伊斯兰教对于酒是禁止的。
游轮上没有酒,表哥他们喝的是果汁,我走过去要了杯红红的枣汁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
周围来往的游客不多,绝大部分都是清一色的白袍黑袍男女。
女性穆斯林裹得很严实,黑头巾黑袍也就算了,居然还戴着黑色面巾。
把阿虎等一众老色批给看得心直痒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光天化日之下,总不能去把人家面巾给掀起来吧?
“算了,搁这儿呆着还不如回房间睡觉呢,眼不见心不躁……”
阿虎放下了空杯子,咂吧着嘴往客房方向走去,整个人蔫儿了吧唧的,一脸的生无可恋。
“确实,挺没劲的……”
放下杯子,表哥和老李也走了。
大小钱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两个人凑在一块儿叽里咕噜的在小声讨论着什么。
我凑过去听了会儿,自觉的放下杯子走了。
要不怎么说,论禽兽程度还得是他两兄弟呢?
他俩在那儿通过黑袍女人露出来的眼睛,大胆的猜测着女人的三围……
“呸,俩禽兽!”
谢蛟也走了。